“宝贝,你刚才有没有听到,这两个白痴居然在讨论我的手表是能卖三千美元还是两千美元。老天,打劫都这么不专业,能有什么事。”
“这种毛贼,根本就不会有事的。”
“。。。。。。”
“其实,我刚才在想,要是带有篮球就好了。这些家伙,给个球就快乐。”
“宝宝,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兽人族永不为奴,除非给我食物。我刚才在想,要是带有一块烤肉丢出去,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就忘了在打劫了。”
噗嗤!
宋晓丹禁不住破涕为笑。
也许是感觉自己刚才还在哭,现在又笑太丢人,她气的在沈建南胸口捶打了几下。
沈建南站着不动,只管给他捶打,看了阿赫梅托夫一眼。
要不要杀了?
不要,我要他们痛快的活着。
阿赫梅托夫会意点了点头,沈建南开口道。
“宝宝。走咱们先上去,让猴子他们报警处理。”
“应该狠狠打他们一顿再报警。你不知道,这些黑人经常专门枪我们华人留学生。。。。。。”
“。。。。。。”
在美国呆了一年,宋晓丹虽然不怎么离开校园附近,但对于美国的环境还是知道的。
由于华人习惯性用现金,又体格不强,总是成为黑人下手的目标,加上留学生有大学助学贷款和信用卡,总有一些同学会被人抢劫。
信用卡消费又不需要密码,很多人被抢之后,损失的不光是现金卡也会被刷爆。信用卡之后是储蓄卡,美国储蓄卡密码一般只有四位,若你一不小心把密码设成了生日,揣着钱包从证件上很容易就可以猜到密码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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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抢劫,根本就指望不上警察追回财务。
一路上,宋晓丹愤忿诉说着华人在美国的遭遇,以及对黑人的厌恶,她就不明白了,华人身材并不健壮,却任何苦都肯吃,那些黑人一个个四肢发达,却什么工作都不愿意干,专门盯着挣血汗钱的华人抢劫。
凭着劳动赚钱吃饭,却成了高危人群。
对此,沈建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基因中的天性,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如果不是那种懒惰和侵略的天性,南非、津巴布韦、索马里、利比里亚这些几乎堪比发达国家的地区,又怎么会在隔离区一解除,就立马成为最贫穷的国家。
穷,可以救,懒,无药可医。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普雷斯。看在上帝的份上,请饶过我们的罪行。”
沈建南和宋晓丹走后,唐敦厚和另一名俄罗斯籍保镖收起了枪,朝阿赫梅托打了个眼神走了。
但阿齐克韦和戈翁却本能感觉到了不对,像是捣蒜一样跪在地上猛磕着头哀求着。
他们有一种感觉,对方怕是不会轻饶了他们。
在两人哀嚎中,阿赫梅托夫已经解开皮带,在手里甩着。
“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你们的,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早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却听到可以走,幸福来的实在太突然了。趴在地上装死的戈翁下意识抬起了头,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双嗜血的眼神。
人在什么时候才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