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有根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李铁军软硬不吃,让他莫可奈何。
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抄起棍子就狠狠抽了桑玉春一顿。
一边抽,还一边骂骂咧咧。
骂她不自爱,害他丢了脸。
骂她没能耐,连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也吃不住。
这些,李铁军都不知道。
他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桑玉春以后再也不会纠缠她,说不定看到他都会绕道而行。
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屋外不远处桑家地里传来一道指桑骂槐的高亢声音。
“狗*的杂种花苞谷,小时缺德冒烟儿,长大卖p儿,迟早遭雷劈……”
那骂声不堪入耳,让人烦不胜烦。
吴开凤气不过,想要出去对骂。
李铁军忙把她拉走了。
桑玉春她妈他太熟悉了,那是一个真正的泼妇。
又泼又心黑,还胡搅蛮缠。
他妈指定是骂不过的。
不过,骂不过归骂不过,却也不能任凭她这般辱骂自己。
于是,约莫半个小时后,那边骂人声渐落,李铁军出声了。
“这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要说缺德,谁能比得上那些个卖女求荣非要赖上别人当冤大头的?”
“烂鸡儿的狗杂种,吃牢饭砍脑壳,永世不得超生……”
叫骂声再次高亢。
持续了好一阵,都没得到回应,又渐渐小了下去。
挑了一捆干菜籽杆回家的李铁军二话不说,又刺儿了一句:“就是啊,那些一天天杂种挂口头的人,不晓得屋头有好多个杂种才了解得弄清楚。”
“你mmp¥#%u0026%u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