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全都给我散开,该干嘛干嘛去。”夏侯靖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扔,火气有了矛头。
众人得令连忙四散跑走,谁也不敢多停留片刻,就生怕走慢了王爷会改变主意。
云初上前一步宽慰道:“靖你想开了?”
夏侯靖眼神一挑:“不是想开了,而是想到是谁做的了。”
但如倾从远处靠近:“谁呀,是谁害我发笑差点被你打死的,快说,看我不去宰了他。”
端木连也是好奇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呀。”
夏侯靖挑眉看向端木连:“是啊,你猜,谁的胆子这么大,这人在王府里不难猜到。”
七白抱怀想了半天:“谁呀,除了彪悍女人,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我也想认识认识呢。”
夏侯靖转头瞪向七白,眼神微眯。
七白顿了一下:“不会是…彪悍女人吧?”
“除了她还会有谁。”
夏侯靖甩袖下了台阶,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去。
想到刚才只因为但如倾笑了一下,就差点被劈开,这会儿靖火气那么大,想必那冉乐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七白一急赶忙追上去:“靖,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呀,那丫头估计是找错了门,她大概是想泼我的门来着。”
端木连也追出去:“就是就是,冉乐姬胆子没有那么大,她骂谁也不敢骂你呀。”
云初和袖手也跟着出去,话都让七白和端木连说了,这两个沉默的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如倾一想,一会儿估计有好戏,他一溜烟也快步跟上。
云思雨这梦真是着实的美,她起身出门上茅房,这天都亮了大半截儿了。仰头见树上黑漆漆的乌鸦面对着她嘎嘎的叫了两声,云思雨呸呸两声,“呸呸,转过去叫唤,冲着我叫唤什么,不吉利。”
当她从茅房出来到了前院的时候,她身子不禁打个激灵,大清早的这群男人怎么一起来了。
为首的那个脸色不善,看起来似乎是吃了碳。
见云思雨从侧门出来,夏侯靖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拎起了她的衣领:“说,你昨晚干什么了。”
云思雨眼不眨,心不跳:“生气,睡觉了。”
“就这么简单?”夏侯靖语气冷的要命。
云思雨挑眉:“不然你还想让我干什么呀?还是我应该干什么呢?”
夏侯靖将她推开:“不要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知道我院子里的事儿是你做的,整个王府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恶劣。”
云思雨嘟嘴:“什么你院子里的事儿,我怎么就恶劣了,夏侯靖,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嫌我多管闲事儿,可你也没必要没事儿就来找我的茬儿吧。
昨天算是我多管闲事儿帮你一把,我昨天都已经知道自己是有毛病了,你今天凭什么一大清早就要来骂我让我不痛快。
你还有脸说我恶劣,我看你才是真的恶劣呢。过河拆桥,卑鄙无耻。”
见云思雨如此的嚣张,七白赶忙上前道:“哎呀靖,你看彪悍女人这么理直气壮,摆明了她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她怎么可能还有脸跟你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