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么当场呛声,那人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私底下小声的暗骂几句。
“老匹夫!真是老匹夫!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不过在明面上肯定是客客气气的,不敢再大声嚷嚷。
等会儿这些人真的把自己推出去,让自己当这个出头鸟,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自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送礼物过去,让对方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命不行。
真的要让他们冲出去,直接跟沈珺打起来?
这条路现在还有试一遍的需要吗?
他们现在刚被对方打趴下,就算是再来一次,到时候也只会死伤更惨重。
现在还能勉强维持的住世家的风范,真再来一次,怕是真的端不住,万一真的伤到了大根本,到时候别说荣华富贵的日子,他们这一脉或许就要保不住。
做人或许还真的要识趣一点。
大家伙一下子陷入了安静,没有人吭声,但每一个人在心底都有自己的想法。
已经开始在心底算计起来。
“算了!我看这次也商量个不出一二来,你们不同意我那法子,我自己做去。”
最后有一个最坐立不安的老爷,猛的站起身来,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准备匆匆离去。
人家现在还派着人在他们宅院门口虎视眈眈的。
再不赶紧拿出个法子来,说不定人就要冲进去了。
“老白!哎!老白这人就是冲动!”
背后其他几人感叹着,但继续留在这边,也只是面面相觑,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肯定的法子。
最后这些人也没能再坐多久,没一杯茶的功夫便散了开,各回各家。
大家嘴上都说着,那沈氏贵女肯定是贪得无厌,不能轻易跟对方认输投降,否则到时候对方说不准把他们生吞活剥,将他们的家底占为己有还不满足的。
但实际上每个人在心底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有些人在嘴上说的好听,一回去马上让手底下的人安排,将手上也有的良田财产清点一遍,到时候跟家中的老人商量一下,到底要拿出多少,才能从沈珺手中换回一条命。
还有一些人已经在私底下考虑是不是得找个法子离开南溪县。
躲在这里他们惹不起,难道还不能想办法跑路吗?
只是现在被人盯着,也不好跑路,说来说去,还是得先跟着对方服软的。
先服软,只要到时候找到机会就跑就是了。
反正,日子还长着,想来不可能完全找不到机会的。
想来想去,这话题也就再次绕回来了。
到底要不要给沈珺服软,送上丰厚的求饶的大礼?
这么做,心底堵着一口气,但是不这么做吧,又怕悬在头顶的刀子落下。
说来说去,这件事也都是怪刘家。
这些事情都是刘家惹出来的,现在好处没享受到,刘家给的东西都没落到实处。
他们现在还真是血亏,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
“这南溪县看着不大,这里面的人还真是有钱啊。”
沈珺看着这些日子送上门来的礼物,现在满满的堆积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