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知道,除了圣徒之外,其他人用这种仪法,能不能成功。
其他人帮忙施展仪法,帮忙纹身,能不能成功。
眼前这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
因为成功了,他还能活下去。
若是失败了,他也能解脱。
都是好结果。
余子清更想知道,这种邪门的仪法,到底好不好用,有什么副作用。
鱼骨很明确的告诉了暴发户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暴发户还有什么选择?
有人上门送温暖,他还有什么苛求的。
尖锐的刀锋,在暴发户背上刻画出一道道纹路,一个有些抽象的人形浮现,那些流淌的鲜血,便似燃烧的血焰。
刻画出半身之后,依然没有压住,鱼骨不说话,继续刻画出全身。
一边刻画一边暗暗泛酸水,这个家伙借力的对象,可比他们祭祀的那个红布牌位厉害多了。
回头一定要找机会重新换个祭祀对象。
抽象的饿鬼全身刻画出来,随着仪法进行,暴发户不稳定的身体,开始凝实。
那些疯狂的失控力量,也开始慢慢的收敛。
眼看依然是闭眼,便足够镇压,鱼骨暗暗松了口气。
而这边,余子清也在纳闷,为什么这一次,什么都没感觉到?
一切都非常顺利,暴发户借力的对象,也没冒出来蹦跶一下。
余子清抬起手,一个人沉思了一下。
为什么?
思来想去,好像就一种可能。
对方见过他,知道来了也没鸟用,说不定还会自报家庭住址,等着一个大逼兜子。
索性直接装死,装作不知道,你爱咋咋地。
余子清感应了片刻,依然没感觉到什么压力,阳神依然抱着地祇之源,闭着眼睛。
完成了仪法,暴发户感受着体内的力量,黑暗阴晦,但是此刻却像是一种属于他了。
哪怕使用的时候,依然有负面情绪涌上心头,痛苦依然还在。
但那种失控就完蛋的感觉却没了。
“先走吧。”
余子清拿出个秽气桶,将其爆开之后,以秽气将这片地方冲刷了一遍,再用新的秽气桶将其回收。
那个黑影遮掩回朔的方法,精妙的确是精妙。
可惜留下的细节更多。
哪有这样子直接用屎把一片范围都涂一遍来的好。
有人知道他来这里了也无所谓,问就是那一团黑气被秽气淹死了。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你们要是照猫画虎,不管用?
那关我屁事啊,同样的法门,有的人一阶,有的人九阶,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