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涵会和宋泽勾搭上,要说只是巧合,戴嘉是绝对不信的,这世上哪真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戴嘉敛了敛笑意,眯着眼打量他们片刻,顺着她的意道:“挺帅,跟你倒是般配,不过我怎么听说你回国后家里已经给你订了婚?难道是我村网通,婚约解除了?”
唐诗涵对于戴嘉的阴阳怪气压根不放在心上,右手下滑,和宋泽十指相扣:“没有正式结婚之前,谁又能说的好呢?何况结了婚还能离呢,人生短暂,及时行乐啊,这不以前是你的座右铭吗?”
戴嘉和唐诗涵从小就认识,但两个人从小到大都不对付,唐诗涵对戴嘉的敌意一直格外明显,但戴嘉几乎没怎么把唐诗涵放在眼里,再加上两家是世交,小时候往来的多,唐家又有些重男轻女,唐诗涵在家里的存在感远没在外面看上去那么风光。
如果宋泽是为了攀高枝而攀上唐诗涵,那这次他怕是看走眼了。
和宋泽分手后,戴嘉倒也没有特意关注过宋泽,只知道他还在南市,但两人几乎没怎么见过面,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是这种场景。
戴嘉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耸了耸肩,对唐诗涵笑:“那就祝你们玩的开心。”
她转了身,边走边给沈南峤打电话,听说钱溢跟他在一起后,立刻按着沈南峤给的地址去了附近的篮球馆。
钱溢为了陪沈南峤,特意提议跟沈南峤一块儿来打篮球,结果被沈南峤虐到完全没了心气,躺在地上边摆手边喘气:“不打了,休、休息一会儿。”
沈南峤以前篮球就打得好,高中时还是校队的,那会儿女生们听说沈南峤去打篮球,不大的篮球场都被那些女生给霸占了。
饶是现在,馆里几个原本陪朋友来的姑娘们,也都偷偷摸摸地不断往沈南峤这边偷瞄。
钱溢闭了会儿眼睛,再度睁开时,眼前忽然出现了戴嘉的脸,吓得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戴嘉笑眯眯地盯着钱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开口揶揄:“钱公子不是临时有急事正处理吗?你的急事就是来打球啊?”
钱溢反应过来,皱着眉爬起来,没好气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抓你回去谈婚事啊。”
她无所谓地双手抱胸,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跟钱溢插科打诨,和她比起来,钱溢一定是第一个会跳出来反对这桩婚事的人,与其她费尽唇舌跟戴锦添争论不休,还不如指望钱溢能搞定钱父钱母。
钱溢的脸色果然变了变,戴嘉乐于欣赏他这副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欣赏着他的变脸表演。
“戴嘉,你是不是脑子真的不好使?遇到这种事你就该明确拒绝,咱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还谈什么婚事啊?你怎么还真去跟我爸妈吃饭了?”
“你爸妈做东请我吃饭,我不去岂不是显得我这人格外不懂事?”
“你……”钱溢恨恨地指了指她,“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心里喜欢的明明是南峤,干嘛非要那我当幌子啊?”
戴嘉看着不远处打球的沈南峤,心也变得柔软了许多。
只要一看见沈南峤,她觉得无论自己受了多少委屈都能被他抚平。
“沈南峤要卖他家那座老宅。”
钱溢瞥了她一眼:“知道,他早想卖了,但他爸不肯,现在人也走了,留着那宅子有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