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熊嫣然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中?”
季夏单刀直入地发问。
费无极目光呆滞,毫无生气,机械般地回应道:
“那可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足以令她堕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致命把柄。”
季夏一脸无语,对着天空翻起了白眼,心中暗自嘀咕:
“真是废话连篇!这家伙平常就狡猾得很,没想到被催眠后还是不肯痛快地说出自己的秘密。”
季夏思索片刻,决定改变询问策略。
“你觉得自己有多大能耐,可以知晓那些惊天动地的秘密?
熊嫣然可是跟我说过,她最瞧不上眼的就是你这种人。
要才没才,要德无德,你只不过是他们熊家的一个走狗罢了。
像这样的机密大事,又怎会轮到你来知悉?”
费无极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正与某人激烈争执,气得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可恶!
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居然敢如此小瞧本太傅!
她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和最卑贱的男人都能上床,连野种都生出来了,还有何颜面来轻视本太傅?!”
季夏心中猛地一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最卑贱的男人?
野种?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昭地位显赫,费无极怎敢如此辱骂?
"熊嫣然自然有资格,况且她的孩子绝非野种,而是赫赫有名的齐国第一公子之女,乃堂堂齐国公主。"
费无极听闻此言,愈发鄙夷,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怒斥道:
"呸!还公主呢!熊嫣然本身便非正宗公主,不过是前任楚王偶然拾得的弃婴,当作权谋利器养大罢了。
现今她这不入流的野种竟又与最低贱的死士诞下野种,哈哈哈哈,真是野种生野种啊!"
季夏被费无极这番言辞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追问:
"你所说的野种可是萱儿?"
"哈哈哈~当然是她了。
当晚熊嫣然尚未得手,季夏夫人却突然闯入,险些被季夏夫人用暗器杀害。
幸得老夫手下死士无妄出手相救。"
那时的她全身赤裸,没有丝毫遮挡之物,还吸入了强烈的媚药。
而她自幼便开始修习勾引男子的妖媚之术,技艺娴熟至极。
因此,即便是毫无情感、冷酷无情的死士,也无法抵挡她的魅力诱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