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七郎自跟着他们后,如今在府中,也是个主子的待遇。
姜晚澄给戚七郎安排了一个小厮,是赵嬷嬷的侄孙,与他年岁相当。
而二郎年龄小,除了也多了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书童外,还有二锤仍在负责他的起居。
今日,七郎跟着出来,却并未带那随从。
温朝晏是什么意思?
“你莫不是,要带七郎去见他父亲?他真是上京的人?”
刚刚相识的时候姜晚澄就私底下与温朝晏说过,她觉得戚七郎有些上京的口音,或许父母乃至那个仆妇,都是上京的人。
温朝晏轻轻点着姜晚澄的手背,说道:“他确实算得上是上京的人。不过,七郎的生父确实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姜晚澄疑惑:“那你是如何得到那副画像的?画像明明还那么新色,瞧着就像是盯着本人所画。”
温朝晏:“你可还记得,我与你提过,咱们如今住的宅子从前闹鬼,而且还有一个地下暗道?”
姜晚澄点点头:“记得。是齐家唯一侥幸存活下来的忠仆。这忠仆一家躲在暗道里,装神弄鬼,不愿意别的人侵入旧主的家。等等!”
姜晚澄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震惊的瞪大双目:“戚……齐!?该不会,只是巧合吧?”
温朝晏低头笑着亲亲她额头,“我的娘子,自从恢复记忆后,好像越来越聪明了?这画卷,是那忠仆当初在齐家被抄后,回来捡起,便一直随身带着的。”
“前几日,我因为关心齐家的案子,所以又去见了他一趟。他将那画卷拿出来给我瞧,说让我帮他找一找,是否还能找到这画卷上的人。画卷有些破损,所以是我重新照着旧画卷重新画的一副,带回来给你瞧瞧。”
姜晚澄脸色奇怪,“听这忠仆之意,要你寻人,所以七郎的父亲当初没有死在这惨案里?”
齐家满府被屠,杀人者,还是中书令这个一家之主。
说起来真是诡异又渗人。
温朝晏:“听他之意,七郎的父亲是家中幺子。当年齐家惨案发生时,这位齐三公子,正在一个小县城上任,做了个主薄,所以齐家发生血案时,他们一家理应也该逃过一劫。不过,齐三公子却一直都未曾回来过。”
“我问过戚七郎。他说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被一帮黑衣人侵入家中给杀了。他因为被那仆妇带着跳到井里,所以躲过了一劫。等到那些黑衣人都散了,他和仆妇再爬出来时,他的母亲已经命绝,父亲到是还剩一口气在。”
“他父亲指出家中藏着所有钱财的地方,将戚七郎托付给了仆妇,然后也饮恨了西北。”
“至此,整个齐家,就只剩戚七郎这一根独苗血脉。”
“他和仆妇躲在江源,隐姓埋名。不过,他因为婴孩时就跟着父母去了任上,所以长大后也并不清楚本家是什么情况。”
姜晚澄仿佛已经想象到了齐家经历的腥风血雨。
还真是惨的让人揪心。
这仆妇虽然救过戚七郎一命,但后来拿着钱财也没有善待戚七郎,许是知道他们家已经没人能救戚七郎了,所以也变了本心。
戚七郎这一回,为了活命,只有反杀。
这孩子,经历的不比温尔鹤少。
“中书令突然发狂杀了全家。而他在外上任的幺子,却被一群黑衣人给灭了口。这其中的怪异,上京各司法难道真的无人发现?”
温朝晏看着她,眼神中含着深意:“倘若,是有人刻意做了现场,不让人发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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