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边说边走到病床前。
沈小豆在病床上睡着,似是累着。
而莺莺则躺在扶椅上,眯着小眼睛。
“他们累了,睡着了。”
叔父沈清书走到沈锐身旁,解释道:
“这两孩子。。。下午说了一下午的话,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沈锐轻轻摸着莺莺的头,问道:
“叔父,莺莺和小豆都说了什么?”
沈清书道:
“莺莺说,等小豆好了以后,你会带他们两个一起去峻河县玩。”
“说了很多类似这样的话。”
沈锐无言。
只是默默将这些话一一记在心上。
未了,沈锐将手从莺莺睡着的脑袋上,小心翼翼收回。
他转身,看向叔父沈清书,说道了这次去峻河县的见闻。
“这次去峻河县,还好去得早。”
“苏河先生差点病倒了。”
沈清书听罢,脸色大惊。
“苏河兄他怎么了?”
沈锐叹道:
“苏河先生因为治疗十余个与小豆病情一样的病人,染了祟气,差点将命丢在悬壶堂内。”
苏河在峻河县治病救人多年,救下人命无数。
甚至面对生病犯难的穷人,他会不收取一分一毫的报酬。
若是这样一个救世济人的杏林医士死在自已悬壶济世的地方,那未免不会让人意难平。
沈清书闻言,顿时有些失魂落魄。
“怎么会这样。。。苏河兄。。。”
沈清书看向沈锐,急问道:
“后面呢?苏河兄怎么样了?”
沈锐道:
“苏河先生治病救人,自然吉人有天相。”
“我过去发现时,以自身的丹田的气机,将他身上的祟气拔除了。”
沈清书闻言,方才将心中巨石落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他,这才发现,自已已经为苏河这位老兄弟担心得冷汗直流了。
额头上全是冷汗。
“叔父都忘了,二郎你是修士了。。。”
沈清书长舒一口气。
沈锐道:
“其实我不过去也没事。因为苏先生出事时,就察觉自已染了祟气,他那会就差了自已的一个徒弟,往峻河县衙门,请了入品修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