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杨家马场。
韩念因为要避开连城璧,便没有亲自出现在杨家马场。
连城璧出尽了风头,他朝着沈璧君看过去,眉眼温润含笑,将赢得的头踩彩交给了沈璧君,然后被沈老太君找了过去。
韩念懒得再看,懒懒靠在床边的软榻上,眺望着远方。
蛊祖悄悄爬了出来。
“嘶嘶。”
其实你可以把连城璧当成童博。
韩念朝着蛊祖看过去,轻轻的摇了摇头:“童博就是童博,连城璧就是连城璧,就算他们有相像的地方,但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人。”
“连城璧性子骄傲。”
“他不会接受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也不会允许别人将他当成替身。”
“而且喜欢童博的我,无法喜欢别人。”
“这样就很好。”
“只是……”
韩念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生气的捶了一把窗棂,“这个连城璧,也太没有用了,我都给他提供了机会,他一个堂堂连家堡少堡主,身边那么多人,愣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灵镜之中。
沈璧君再度被小公子,灵鹫,雪鹰绑架,最后悄悄的顺水而逃,再度与前往水边的萧十一郎相遇,她也真是有够无语。
这多年来。
教导他的东西,除了武功,保护未婚妻这一点,愣是一点没学到。
让他培养的女护卫,被狗给吃了?
也不给沈璧君安排两个?
“气死了。”
韩念被气的,什么悲春伤秋的心思都没有了。
另外一边。
沈老太君将连城璧叫走,将割鹿刀递给连城璧道:“城璧,这便是割鹿刀,我想过了,与其大婚之日给你,让割鹿刀被江湖中人盯上,还不如如今悄悄给你。”
连城璧接过割鹿刀。
手放在刀柄上。
“这把刀,有灵性,几乎没有人能拔出来。”
声音落下。
只听噌的一声。
连城璧看着生了锈的割鹿刀,朝着沈老太君看过去:“沈老老太君,您确定,这就是割鹿刀?”
沈老太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这……”
“不可能。”
“割鹿刀一直都在我手上。”
沈老太君拿过割鹿刀,仔细查看,随后皱着眉,放入刀鞘,再拔,根本拔不出来:“这就是割鹿刀无疑,你在拔一下看看。”
连城璧重新握着刀,暗中蓄力。
下一刻,刀再度出鞘,仍旧是一把出鞘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