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认定为可疑人员,可直接送去刑部大牢吃板子。
于嬷嬷这么说,摆明是在威胁魏长宁。
魏长宁却笑笑,无所谓道:“无妨,反正我是乡下来的,正所谓不知者无罪,相信巡城士兵知道前因后果后,必不会为难于我。”
“……”
于嬷嬷因为得于氏恩宠,在护国公府一向横行惯了,什么时候碰到过这样的硬钉子?!
想到于氏的交代,她当即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大小姐想在这里吹冷风,那老奴便先回去了。”
说着,于嬷嬷便带着人,直接回了内宅。
临去前,还把云嬷嬷等人,也全部招了回去。
云嬷嬷职务本就没于嬷嬷高,自然是于嬷嬷说什么便是什么。
很快,威严壮阔的护国公府门前,便只剩下了魏长宁跟真儿,以及她们乘坐的马车。
真儿看着紧闭的大门,忍不住心生担忧:“小姐,咱们这样真的好吗?万一……”
“真儿,没有什么万一,你以为我俯首听命,甘愿做一个乖乖女,她们便会对我客气一分么?今日是让我忍屈进出角门,那明日呢?后日呢?总不能她们想怎么样,咱们便只能规规矩矩照做。你放心,我既然带了你回来,便绝不会让你流落街头的。”
“可是……”
“别可是了,赶了一天路,你不累吗?好真儿,赶紧睡吧,明日配和小姐演一场好戏。”
“是。”
真儿看魏长宁这样,纵然心里着急得不行,也只能忍着。
很快,一夜便过去。
初晨的风,吹醒了万物。
整个盛京城都褪去了夜晚的宁静,恢复了白日的喧嚣。
护国公府所在的繁盛朱雀大街上,此时已经行人如织,川流不息。
魏长宁靠在马车壁上假寐,真儿则撩起一点车窗帘,时刻观察着外面的动向。
因为马车突兀的停在护国公府的正大门前,路过的行人都纷纷忍不住好奇,谈论着马车里的会是谁。
真儿见护国公府打开了大门,立马提醒魏长宁道:“小姐小姐,他们开门了。”
闻言,魏长宁立即睁开眼睛,戴着面巾从马车里走了出去。
“父亲,不知女儿犯了何错,您既然大张旗鼓的把女儿从偏僻的乡下接了回来,便是想起了女儿,打算跟女儿共聚天伦吧?可为何昨夜女儿好不容易到了,您却又把女儿狠心的拒于门外呢?难道是因为您还不肯接受女儿毁容的这张脸么?!”
在护国公府门外的台阶下站定,魏长宁直接神色凄婉的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