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女人?我没注意。什么样的?”
陶醉想了一下:“戴着帽子墨镜,也看不清脸。”
不过听声音有点熟悉,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听到过的。
“没事,再看到她我留心一下。”
苏宴将陶醉送进电梯,转身时,差点摔了个趔趄。
“宴哥!”
陶醉用手挡了下电梯门,“你,你真的没事吧?”
苏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急。
门关上了,陶醉看了看站在一旁板着脸的阿邦,气氛有点尬尬的。
“阿邦先生,久等了。”
感觉什么都不说好像也挺奇怪,陶醉主动搭了句话,“上次你救了我外公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你的伤没事了吧?”
陶醉只是客套了一下,可对方非但不领情,反而是一脸划清界限的冷漠。
“陶小姐,你有这份闲心把每个人都关心一遍,为什么不能花一丁点心思关心一下二少?”
陶醉:“……”
“周豫白他……你不是说他没事么?”ωWW。
陶醉刚刚也有追问过阿邦,是不是周豫白出事了。
但阿邦说没事,却希望她赶紧过去一下。
这让陶醉以为周豫白可能是有事要跟她说。
“他所谓的没事,跟你身边这些男人的没事相比,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阿邦的态度不算友善。
陶醉讨了个没趣,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全程憋着担忧,她被阿邦送到了一间会所。
灰天鹅。
陶醉记得自己好像来过,就是上次过来找陶蓝的时候,她在这边包房里跟姓王的那个老板喝酒,自己过来帮她解围。
周豫白一个人坐在一只大包厢里,已经酩酊大醉了。
乱七八糟的红酒瓶堆在茶几上,东倒西歪的。
没人知道他喝了多少。
这是陶醉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他永远是保持着一个成功男人在外应有的体面。
气场风度全开,从来不会让人看到脆弱的一面。
所以进门的那一瞬间,陶醉先是一愣,随后立即明白了阿邦让她“来看看”周二少的原因。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阿邦对陶醉说。
“跟了二少有七八年了,从没见他为谁买过醉。”
陶醉心头一阵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