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哥,你怎么过来了?”
陶醉半个身子缩在苏嫣身后,强挤的笑容简直比哭都难看。
“今天周四,不是有法务培训么?”
骆北寻淡淡瞄了他一眼,“阿斐被我派出去公干了。怎么,不欢迎我亲自来讲课?”
“哈哈,怎么会不欢迎?”
苏嫣脱开陶醉的手,应声对骆北寻道,“我们看了北哥之前发的那段视频,很多少男少女都视你为偶像,总说什么时候能请骆律师来培训一次就好了。”
“过奖。”
骆北寻点点头,“苏小姐先进去安排下,我有点事跟陶醉单独说。”
陶醉:“!!!”
“啊?”
苏嫣一愣,“你……不会是要替沈风易问些有的没的吧?北哥,叫你一声北哥,是咱们几家私下交情。但你要为沈风易那个畜生说话的话,可别怪我们一码归一码。”
“我没兴趣管他们的关系,我找陶醉是有别的事。”
骆北寻看了陶醉一眼,按下了车关锁。
“没事,嫣姐,是我舅舅舅妈的事,我……我跟北哥咨询点法律上的事。”
陶醉无奈之下,逼着自己把场子圆了回来。
“上车。”
苏嫣离开后,骆北寻的声线就像破过冰山一样,极限下坠了温度。
陶醉不敢不从,只怕在这里惹怒了骆北寻。毕竟,这男人长得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北……北哥。”
陶醉忐忐忑忑地坐上副驾驶,“你病好了?我……唔!”
话音未落,男人的大手突然像鹰爪一样伸向前,一把拧住陶醉的下颌,将她整个人抵在了窗玻璃上!
“感觉很一般?”
他双眼赤红如血,气息在逼仄的车厢里显得又粗重,又有攻击性。
“尺寸,也很一般?陶醉,你吃过多少?胃口这么大?”
“我……”
陶醉双手抓挠着骆北寻的手腕,心知自己犯了大忌,只怕是遗言都已经在脑海里开始起草了。
“骆……我不是……我……”
“还有,什么叫一米八左右。你给我听好了,我十六岁就已经一米八六了。长不长眼睛!”
说着,他狠狠一甩手,把陶醉的脸颊偏到一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