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先用些消炎退烧药,问题不大。”
李争羽给骆北寻量了血压和体温,告诉陶醉不用太担心。
“可是李医生,我怎么感觉北哥的身体好像跟常人不一样。”
陶醉说出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他好像特别容易生病受伤,伤口也不容易愈合。”
可是平日里相处下来,也不觉得他羸弱体虚,甚至在有些方面,又强壮得要命……
“太攻于心计的人,容易把自己身体掏空。”
李争羽半开玩笑地说,“不要担心,这种人命大的很,轮不到他得绝症。伤口比别人愈合得慢,就跟嘴巴比正常人毒一样,只是他的特点。”
陶醉:“……”
她倒是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只是单纯觉得一个大男人像桃子一样容易受伤,虽然反差挺萌的,但还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没事你去忙吧陶小姐。方便的话,我在这儿陪他把点滴打完,之后就把他送回去。”
“哦没关系的。我白天要去工作室,你们在这儿随意就好。另外冰箱里没有吃的了,中午我做些饭叫闪送跑腿给你们送过来。”
陶醉说着,看了一眼还睡在床上的骆北寻。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挺贤惠的。”
陶醉走了以后,李争羽踢了下长腿还伸在被子外面的骆北寻,“我以为你不好这口。”
骆北寻睁开眼睛,咳嗽了几声:“我调教的好。”
李争羽冷笑:“你这是年纪大了,改吃暖心暖胃的家常菜了。简单来说,就是折腾不动了。”
“别把我说得像渣男一样。”
骆北寻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注射器,又看看头顶挂着的盐水袋。
皱眉估略了一下时间,把压轮拨快了一些。
“瞎弄什么?”
李争羽走过去打开他的手,“心脏受不了的。”
“又不是七老八十。”
骆北寻撇开脸。
“说正经的。”
李争羽靠着电脑椅,双手插怀:“我联系到国外一个很权威的医疗组织,数十年致力于神经外科疾病的研究。已经有过数十起昏迷时间在五年以上的植物人被成功唤醒的案例。你……要不要考虑试试?”
“风险呢?”
骆北寻望向窗外,刚刚装好的护栏就像心上加铸的锁。
当年出事以后,有些人的灵魂被永远枷锁在躯壳里,有些人的人生也被永远禁锢在了仇恨和追寻里。
“风险总是会有的,最坏的结果就是脑死亡,彻底醒不过来了。”
李争羽双手一摊:“不过你要问医生么,开个痔疮都是会告诉你有生命危险的。”
“没事少跟纪俞斐来往。学得跟他一样不说人话。当心小娇再也看不上你。”
骆北寻睨他一眼。
李争羽笑:“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你妹妹不是我的菜。我也不在乎她看不看得上我。”
“她是一厢情愿没错。”
骆北寻冷冷道:“你不在乎,不珍惜,是因为得来的太容易。万一哪天她像对偶像明星一样说移情别恋,就转身喜欢旁人去了,你就知道失落后悔了。”
“你这话,其实是想说何沁的吧?”
李争羽抚掌道,“说起来,你回国两个多月,都没联系过她?那天我去参加了一个局,看到她貌似是一个人呢。瘦了些,更有韵味了。估计也是被渣男荼毒过了,才——”
“关我屁事,我是g·ay。”
骆北寻打了个喷嚏,躺回被子里,“你要留下就闭嘴,再废话就滚外边去。”
“谁稀罕管你似的,再说这是人家陶小姐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