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志成之妻并非易于对付,口齿伶俐:“哼,谁知道你找来的家伙是何方神圣,随便拉个人就能当证据,我也能找出证据!”
宁夕笑逐颜开:“我不是亲自去三水镇向何巡检要来俘虏,回来对质了吗?赖志成为何仓皇逃跑?”
“哼,我家那位不是逃跑,他是去县城找大人主持公道,谁知你在半途下手害他!”
“哦,你怎么断定是我害了赖志成,有何证据?”
赖志成的妻子终于吐露心声:“你当我愚笨吗,你们家那辆牛车,正是我家的,是他父子俩出行时乘坐的,现在却出现在你家,难道不是你所为?”
宁夕不再理会赖志成的妻子,直接对郑大力说:“郑村长,在这卧龙谷众多乡亲面前,你可以询问当日实情。沙河村有人投靠邪魔,声称在黑松岭见过赖大,亲耳听见赖大说要与邪魔合谋对付我宁夕,算计我们卧龙谷。然而赖志成矢口否认,我去三水镇找何巡检要来俘虏对质,赖志成和赖大畏惧,偷偷溜走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不信,除了询问乡亲,还可前往三水镇找何巡检,问问那些被俘的邪魔,看赖大是否真的去过黑松岭!”
“不……不,不可能!你胡言乱语,一派胡言……”
莱斯特的妻子并非愚钝之人,宁夜的详尽解释已让她隐约感到一丝不安。难道莱斯特父子真的有所隐瞒?
突然,她感觉到衣角被轻轻拉扯,转身一看,原来是妹妹郑巧宁。
郑巧宁深知莱斯特父子算计宁夜的阴谋,这让她深陷挣扎。与邪魔勾结来算计自己村落的人,与她从小秉持的价值观相悖,这段时间令郑巧宁痛苦不堪。
眼见大姐依旧被蒙蔽,郑巧宁不忍心看她成为莱斯特父子的玩物,便悄悄凑到她耳边低语:“大姐,宁二说的是真的,我亲耳听见,姐夫他们谈论如何与黑松岭的邪魔密谋对付宁二的事……”
“不……不可能!”
莱斯特的妻子不愿接受,或许是不敢接受。尽管她跋扈,曾随莱斯特欺凌弱者,但她尚未沦落到与邪魔共谋的地步。
特别是莱斯特父子对她隐瞒此事,令她倍感伤痛。如此重大之事,她竟毫不知情,足见莱斯特父子并未视她为一家人!
“那……那牛车呢?你如何解释牛车的事?”
无法直面内心的她选择转移话题。
宁夜尚未回应,张四海便抢先说道:“哼,我们在路上偶然发现了牛车,根本没见到莱斯特和赖大!”
“你……你在胡言乱语!他们父子俩是乘坐牛车进城的,你说你们捡到了牛车,那他们人呢?”
张四海冷笑一声:“谁知道呢,或许他们是故意丢下牛车,制造被邪魔袭击的假象,留下你做替罪羊,自己早就逍遥法外了!呵呵,此刻莱斯特说不定正搂着美貌的女子酣睡呢!”
“你……”
莱斯特的妻子也开始动摇,莫非张四海所言非虚,莱斯特那老色鬼真的用金蝉脱壳之计,跑到别处享乐去了?
莱斯特妻子的怀疑并非毫无根据,毕竟莱斯特劣迹斑斑。
连村里的寡妇王都知道他身上有个独特的胎记,可见其行径恶劣至何等地步。
不仅是莱斯特的妻子,连郑大力也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