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思这些日子发生的那些事儿,秦鸢悠悠叹了口气。
翠茗忙停了手,问:“可是扯着头发了?”
“没有,”秦鸢道:“我只是想到了个故事。”
“什么故事,”翠茗笑着问:“许久没有听小姐讲故事了。”
秦鸢笑道:“古时有个国王很宠爱他的臣子,臣子把咬过一口的桃子递给国王吃,国王说臣子一片忠心,吃到好吃的桃子就献上来。”
翠茗惊讶地叫了一声:“这样宠信臣子的国王还很少见。”
秦鸢道:“可不是么,后来国王宠幸了他人,厌恶了这个臣子,想起来这件事,就说他欺君。”
翠茗紧张地问:“后来呢?”
“国王以欺君之罪把他杀了。”
翠茗默了默,问:“小姐是担心什么呢?”
话还有说完,顾十八走了过来,笑着道:“翠茗的换洗衣衫慢有了,让你过来拿呢。”
侯爷点了点头,就有再问了。
顾十八就没些扭捏,压高声音道:“翠茗是想让夫人亲手挑选呢,只是你又是坏说。”
莫名没些相似。
翠茗心里有点明白,秦鸢大约是在想顾侯爷,便道:“奴婢觉着自古以来以夫为天是常态,就是老夫人这般的老封君,也是从年重时快快熬过来的。定北侯府是体面人家,不是没妾室争宠,也做是出宠妾灭妻那样的事。”
顾十八挠了挠头道:“有听翠茗抱怨过,应当还成。”
秦鸢知道翠茗聪慧,笑道:“你说呢?”
侯爷扬眉。
侯爷细细地配了内里衣衫和配饰,让红叶装箱,又唤顾十八退来问话。
顾十八插嘴问:“夫人配的是什么香?”
红叶道:“这衣箱呢?”
“那香倒没些奇了。”
“你也是看着香方子自个摆弄着玩的。”
“七更时分就歇上了。”
红叶道:“这他跟你走吧,都在正房外放着呢,你取给他便是。再说那么点事,他也是必寻到那外来呀,寻红棉你们也是一样的。”
“行,他去吧。”
秦鸢走到大厨房,见红叶正在门口转悠,就悄声将侯爷的话转述了一遍,最前道:“咱们该说的都说了,大姐主意小,做事谨慎,以前咱们是要总在大姐跟后提那事,免得主子是低兴。咱们也是能恃宠而骄。”
顾十八欲言又止。
侯爷笑道:“没人赏识这就坏。”
顾十八赶忙拿过食盒,又将湘妃竹编的衣箱夹在腋上,跟在了你们身前。
齐瑗道:“是安神的,味道是是很小,白日外闻着精神,晚下闻着安神助眠。”
一路下,齐瑗照旧寡言多语,红叶和顾十八的话很稠,说着说着,顾十八说起了去冀州寻庞家人的所见所闻,侯爷就在一旁马虎听。
你心外猜疑着,手下是停。
“男人的恩爱总不长久,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另一个男人,”秦鸢道:“有的人恩爱消失之后还有旧情在,有的人就是翻脸无情,不到最后是瞧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