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榔头……敲他哪儿了?”马芳娇紧张地问道。
韦利民,“他的脑袋。”
马芳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天!她儿子拿着榔头去敲了一个男知青的头!!!
难怪公安要把她儿子给关起来。
韦利民对母亲说道:“娘我要别栀栀当我的媳妇儿……”
“闭嘴!”马芳娇心慌意乱,绞尽
脑汁在想着要怎么帮儿子脱罪。
这时,两个守在羁押房门口的公安听完了这母子交谈的全程,走进羁押房,把两人带了出来,准备领着他们去询问室录口供。
好死不死的,这对母子正好遇上镇医院保卫科的陆科长领着郑萍走进派出所。
霎时间,马芳娇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郑萍的头发,尖叫,“郑萍你个贱人!你居然这样教唆我家利民!现在好了……我告诉你,要是陶容冶死了,你就是杀人犯主谋!我们利民可是被你教唆的……”
马芳娇一边骂,一边挥着指甲挠郑萍的脸。
郑萍还不知道陶容冶出了事。
她只知道,她刚走进派出所就被马芳娇给给打了,而且马芳娇还挠花了她本就受伤的脸!
天哪!她的脸是多么的重要!
郑萍也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个老巫婆!”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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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栀栀正呆在医院里,和小伙伴们一块儿等待陶容冶的消息。
过了许久,手术室的门总算被人推开。
医生走了出来。
栀栀和小伙伴们连忙迎上前去,“医生,陶容冶的情况怎么样?”
“陶容冶的头骨裂了一条缝儿,但没有伤到里头,所以他没有性命之忧……”医生说道,“但他必然会伴有很严重的脑震荡和后遗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申书华连忙问道:“什么样的后遗症?”
医生摇头,“这不好说,可能是头晕呕吐,也有可能丧失语言功能……也有别的脑震荡患者连路都走不动了,具体怎么样,要等他醒来再说。”
栀栀和大家一块儿将昏迷中的陶容冶送到了病房里。
栀栀就和申书华商量,要怎么护理陶容冶。
黎恕已经在一旁站了好久,一听到栀栀和她的小伙伴在商量这个,他立刻说道:“军营那边有空置的帐篷,你可以住在那儿,白天过来照顾他。”
栀栀看了他一眼。
她可不想和他那么亲近。
但今天他帮了她很大的忙,她也不好敬而远之的冷着他。
“是这样,陶容冶是男生,我们是女生……谁照顾他都不太适合。所以我提议呀,还是由你们男生轮流来照顾他,每人照顾他两天……书华、跃进、爱国,你们觉得怎么样?”栀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