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没看见?”三寡妇没好气地说,“这是公猪圈,母猪跳进去啦!”
“母猪跳进去啦?”老三望着近胸高的猪圈墙,疑惑起来,问道,“这么高的墙,那母猪自个儿能跳进去?”
“它不自个儿跳进去,这么大的一头猪,难不成我能抱它进去?你看,这圈门好好的,谁也没动过。”三寡妇说,“这几天,它打圈啦。”说完,自己脸上有点热了。
“天呀,真奇了怪啦!”老三叹了一声。
说完,动手去解圈门上绑栏杆的铁丝。那铁丝着实绑得挺紧,老三使了挺大的劲儿,才慢慢解开。
老三解铁丝时,三寡妇趴在一边的猪圈墙上看着,低声问道,“哎,你说这母猪,它能自个儿从圈里蹦了出来,这么高的墙,它又能自个儿跳进公猪圈里。
“刚刚我试了试,拿棍子打它,想把它从公猪圈里打出来。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它从这猪圈墙上跳出来,光是在公猪圈里乱转。
“我看这样指定不行,才去找你来帮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听三寡妇这样问,再看她说话时,眼神有些怪样儿,老三脸就红了。干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打开公猪圈,又去把母猪圈门打开。这才把母猪从公猪圈里赶出,重新关进母猪圈里。
在重新把母猪圈门的栏杆绑上时,老三问,“它能不能再从圈里蹦出来呀?”
见老三这样问,三寡妇又怪声怪气地反问道,“你说呢?”
说完,见老三脸又红了,跟着又冷笑着说,“前两天,你告诉我,说于丽华走后,你身上,现在光剩下畜类那些东西啦。我觉着,你能知道这畜牲,往后能不能再从这圈里蹦出来啦。”
这话说得老三脸上挂不住啦,脖子都紫胀了,嘿嘿笑了笑,说,“三嫂,你看你,人家跟你说句交心的话,你倒拿这话来臊白人。”
“交心的话?”三寡妇见老三红涨着脸,心里生出几分得意。咯咯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接着说,“我可没那个福气,能得到你交心的话。你不是说,于丽华走后,把你的心都带走了吗?你又上哪去淘弄了颗心来,和我交心呀?”
“三嫂,你看你那张嘴,得理不饶人,把人往死里臊。”三老哀求道。
“哟,还知道臊呀?”三寡妇又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又说,“要这么说,现在你身上,可不止剩下畜类的那些东西。畜类哪知道臊呀?你刚刚都看见了,咱俩刚刚过来时,那两个畜牲躺在一块儿,哪知道一点儿羞臊呀?
“那才真的是畜牲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避讳。哪像一些人,心里想着,身上焅着,嘴上却作践自个儿。熬着憋着,就为了自个儿那点面子。”
老三原本干焅了这么多年,这会儿身子真个像一堆干柴,哪里禁得住三寡妇这般撩拨?
看看三寡妇这会儿的眼神,老三浑身热得不行。都是过来人,也不避讳,望着三寡妇问,“三嫂,真要干啦,你不怪我吗?”
三寡妇眼看老三要动真个儿,也不再笑了,红着脸,往猪圈里看了看,问道,“你看那畜牲,刚刚怪公猪了吗?”
“好,那走吧。”把猪圈门栏杆上的铁丝绑好,老三说,“找个地方吧。”
说完,二人往猪场的库房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