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遥被吮得舌根发麻,气息极轻地哼了声。
“伤口还疼?”程青盂抵在她的耳畔问。
万遥喘了口气,水润的眸子看向他,“不疼……”
程青盂勾了勾唇角,笑得极坏,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粉嫩的颈窝,“那就行。”
下一秒,万遥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青盂单手锁住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来重重一捞,扣着她纤细的腰往身前带,又低头去搅她粉润的唇。
怎么说呢,程青盂的吻和他本人迥然不同。他这人平时装模作样惯了,对任何事都淡淡的,就像无欲无求的苦行僧。但他的吻,却很激烈,唇舌始终处于进攻的状态,很快就能逼得人丢盔弃甲。
万遥被他吻得大失城池,手心和后背都冒出一层薄汗,头晕发软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程青盂……”她含含糊糊地喊。
程青盂提了下眉梢,嘴上动作完全不停。
“腿软了……”她咬了下他的舌尖,“站不住。”
程青盂这才慢慢停下来,贴在她的颈窝笑了声,他很无奈地松开她的手,将她凌乱的发别在耳后。
万遥红着脸仰视他,小口小口地喘气,想着他还不算太疯,至少知道怜香惜玉。
谁知男人立马将她腾空抱起,放在身后的冲洗台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脖颈上放,偏着脑袋迎上去再次撬开她的唇。
势必要改改她这爱撩拨人的破毛病。
……
“我们能不能先吃饭……”她商量着。
“谁先拱的火?”他可不绕她。
“饿了……”她抗议。
“刚刚谁说的没胃口?”他声音很沉。
“现在饿了……”她欲哭无泪。
“晚了。”他坏得彻底。
……
待这个漫长的吻结束,程青盂打包带上来的那两碗馄饨,汤和面皮都糊成了一团,隐隐约约冒着些热气,凑活着也能勉强下口。
万遥的嘴又肿又疼,用勺子舀了口面糊汤喝,冷着脸盯着那位始作俑者。
“看着我做什么?又不饿了?”
程青盂吃了口馄饨。
万遥“嘶”了一声:“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他问。
万遥转着勺子柄玩,“想不明白究竟是你藏得太深,还是说你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想不明白可以慢慢想。”程青盂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