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月给了这么高的月例,这些下人下月若是拿不到同样的钱,看他们还会不会替三姑娘办事。
“那姑娘,奴婢便去继续伺候四姑娘了?”
解决了第一件事,那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要去带四姑娘离开金玉院。
黎清浅点点头,“去吧。”
可玉萝刚一离开静影居,她便面作后怕地捂住心口,“你说四妹妹为何如此大胆,明知父亲禁了母亲的足,还要偷偷摸摸跑去金玉院。幸好母亲身边的玉萝姑娘前来告知,如若不然,父亲责怪四妹妹可如何是好?”
云衣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姑娘,感情您方才都是装出来的?”
黎清浅轻轻拍了拍她的脑门,“当然是装出来的,若是不装得像一些,又怎么降低敌人的警惕心呢?”
“奴婢还以为您真的被唬住了,”云衣心中还有一件事,“不过姑娘,您真的要用私库里的钱,去给下人们发双倍月例。”
“你姑娘我像是冤大头的样子吗?”黎清浅抬头看了看墙上画中的美人,“府中下人的月例,都是在我母亲在世时便定下了的。可柳氏为了使唤府中下人为她办私事,给自己的亲信更高的月例,而这些钱,便是从那些不愿听她差遣、或是差事没办好的人身上扣下来的。这些,都是在我忙着定亲这段时间打听而来。”
“这个月,我给了平等的月例,但下月若是有人拿不到同样的钱,你猜他们会不会搞些小动作?”
“哦!”云衣恍然大悟,“若是从前被克扣惯了的,定是习以为常,而恰巧就是这些人,都是对夫人心怀不满的。而那些替夫人办多了事的,可就不一定了。”
黎清浅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没错,到时候就算是把后者都打发了,在府中重新培养咱们的人,也就方便多了。”
云衣眼中的崇拜光芒更甚,“姑娘是想借此机会在府中来一次大换血?那等云裳回来,便让她记下账,回头从公中支出?”
黎清浅摇头道:“我早就说过了,她柳家的祸事,可别想栽在我黎家头上。”
“姑娘的意思是?”
黎清浅用盖子一下下地敲击着茶杯,“江家如今穷得叮当响,柳氏那样疼爱黎舒月,又怎么会让她嫁过去吃苦?想必早已给柳家去了信,让他们给黎舒月多多备下嫁妆吧。”
原来姑娘打的是这个算盘?可云衣却有些担忧:“可柳氏会同意吗?”
黎清浅抬头看她,笑着说:“你觉得,克扣下人用度、不敬先夫人的作风,以及纵容女儿无视父亲的命令,这三样,柳氏会认下哪一个?”
“自然是都不能认,”云衣细细想了想,“可姑娘派人守住金玉院,表面上是让她们母女俩团聚,实则却是让四姑娘无法脱身。若非要在老爷面前认下一个,便也只能认下最后一条。”
毕竟只有最后一条,还能用“思念女儿”的借口让她们自己脱身。
“父亲本就不满意那江书生,若是黎舒月这头再犯点错,你觉得这些嫁妆还能半点不落地去到黎舒月手里吗?”
而她那父亲在朝为官这么多年,除了需要柳家的财富打点上下之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挑衅他的威严——这便是黎舒月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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