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她自已找死就让她如愿了。
洗漱吃饭完毕以后,黛玉和怜星都自觉退了下去,留下邀月帮朱彝铺床。
朱彝立刻明白过来,今夜轮到邀月暖床了。
邀月性子清冷,但是身材非常好,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勾在腰上那真是妙不可言。
……
第二天早上,朱彝依旧是早起去大本堂授课,然后又去了一趟城郊的匠作营。
是在别的同僚没日没夜加班加点奋战在一线的时候,他这个院督总要亲临现场现现身,提升提升士气的。
结果傍晚回到府里的时候,却听黛玉说早上朱文正带着媳妇儿子来给他问安,结果得知他已经去了皇宫,看起来很是失望。
黛玉还说朱文正随后问了她叔祖每日何时出门,看意思是打算明天早点过来问安。
果然,次日早上,朱彝刚穿好衣服准备洗漱,卧室门外就响起了朱文正的声音:“叔祖,侄孙来给你问安!”
朱彝扫了一眼黛玉让她去打开房门,果然看见朱文正谢翠英朱铁柱一家三口站在门外,都垂着手恭恭敬敬的,尤其是谢翠英,那股咋呼劲感觉淡了不少,看着倒是老老实实的。
朱彝一边用洗脸巾擦着脸,一边笑骂道:“驴儿,这大清早不带着你媳妇儿子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做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多美的事儿啊,我是因为要进宫给你标弟他们讲学才不得不早起!”
朱文正笑道:“家有长辈该尽的孝道总不能少的!”
说着带着媳妇儿子在朱彝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侄孙问叔祖安!”
朱彝拉着朱文正和朱铁柱起来,打量他良久才叹道:“驴儿,你也不用如此谨小慎微,一家人相处怎么自在怎么来就是了,以后不用大早上来问安了,我这也没这规矩!你收敛脾性是对的,但不能连那股胆气和骨气也自我阉割了,我老朱家的朱文正可是个张铮铮铁骨的好男儿!”
朱彝这一句话虽然简单,却听得朱文正心里一热,差点落泪。
朱彝又说到:“对了既然你来了就给你说一件喜事儿,今日傍晚你叔父要在宫里设家宴,为你接风,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跟我一起去!”
朱文正一家三口听到这个消息都大为惊喜。
“叔父原谅我了?”
“老祖,铁柱要见到皇帝叔祖了吗?”
谢翠英也想说话,但是看了看朱彝还是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朱彝似乎也才留意到她还在跪着,点了点头,这才让她起身,然后对朱文正沉吟道:“你叔父虽然松口了,但是心中还是有芥蒂的,我这倒是有个办法,能迅速消除他跟你之间的隔阂!”
朱文正连忙询问什么办法。
朱彝迟疑道:“在赴宴之前我先收拾你一顿,把你打得皮开肉绽,你叔父打小就疼你,看到你这惨样,肯定会动了恻隐之的,什么气也消了,咱们啊就给他来个苦肉计,不过你要受点罪!”
朱文正闻言没有一丝迟疑:“叔祖,请打我,一定要重重地打,打得越惨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