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点头,我保证啥也不说。
谢爻说完拿着菜就去厨房了,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暴露他,或者说出囚禁的事。
系统:“你说了有什么用,荒山野岭的他还担心你们俩跑了吗。”
跑的了吗?
季明智掏出他的本子问了之前袭击的问题,左言把自己知道的都回答了。
两个人又闲聊两句,谢爻的饭就做好了。
“开饭了。”
季明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好像成了来蹭饭的。”
“欢迎你常来。”
吃饭间,季明智不经意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搬了这么远?”
谢爻给身边把头扎进碗里的少年夹了个鸡腿,“邻居不太能接受我们养蛇,我又不想把它送走,索性搬远点,虽然这没人,但是好在清净。”
左言脚下踢了踢大黄,这货就很有存在感的绕着季明智的椅子转了好几圈。
“原来是这样。”
晚饭后,天都黑了。
谢爻邀请季明智留宿一夜。
季明智傻笑两声,“打扰了。”
夜里,趁着谢爻去洗澡,左言被叫到阳台。
“你没事吧。”
左言叼着果脯,含糊的说道:“我没事啊。”
“谢爻知道你的身世,没做什么?”
做了,从厨房到浴室,又到沙发和阳台,做的老多了。
见他又摇头,也没有被强迫的意思。季明智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毕竟是上一辈的事。
“要是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不出意外的话,近两个月我不会回晋城。”
“好。”
回到房间后,谢爻抽过他手中的电话,压到了桌子上。
小腿被抓住,一只手在他的脚踝处摩挲着,“钥匙哪来的?”
左言低头不说话,脑袋埋在枕头底下。
谢爻看过链子的锁,没有外力破坏的痕迹。
“既然你能打开它,外面的门也拦不住你吧。”
缩头乌龟左言继续沉默,看在我能出去都不走的份上,是不是特感动?
谢爻的手慢慢向上滑,一直滑到了他的两腿中间,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背,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