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的根须撕破了绵布,生入到了地下。
但是它对于土壤中的营养不再多看一眼。
反而是对于天地中的灵气,开始疯狂的吸收了起来。
十五天后。
树荫下,白付书抱着个碗在那大口的吃饭。
“你就不能悠着点吗,看你吃法我都感觉可怕。”
“。。。”
白付书不理她,继续吃饭。
在这个农家学院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不这样说明才不正常。
“你,还记得那个赌约吗?”夏云春小心的问。
白付书点点头,当然记得。
夏云春可不想输了这一场局,“你有把握赢吗。”
“没。”白付书摇了摇头。
因为他是第一次种植灵药。
根本就不知道灵药长成什么样子才算优秀。
那株人参他三天前看了下,肚子里全部都是灵气,但是存量和别人比起来到底是小还是大,那他就不知道了。
所以白付书没有任何的把握。
夏云春看白付书居然还在低着头吃饭。
“你难道就不担忧把我给输了吗。”
夏云春一拳拍在了白付书的后背。
白付书吃了这一击差点的把刚刚吃的给吐出来。
他埋怨的看了夏云春一眼。
“你是自由的。”白付书道。
白付书再次的提醒夏云春,自已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是完完全全的自由的。
没有人可以限制你,就算输了,王河也绝不能把你怎么样。
而且一位元婴境的儒家夫子,就算是整个农院的弟子一起上,恐怕都不够夏云春打的。
但夏云春听见这话,却是脸色羞红了起来。
“你是自由的。”
白付书的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回荡了好几遍。
在这个礼节繁重的世界,尤其是儒家,对于人性的压制约束更是多如浩海,而女性更是多到数不清。
夏云春学儒,想从最根本上来破开自已内心中的那一道道,被人为加上去的枷锁。
而她的这个举动,也被人视为大逆不道。
她一直都很孤独,无人能理解她。
白付书这一句话,让夏云春的识海内,一句儒家文字消散了。
夏云春赶忙压住体内鼓荡的灵气,避免伤着了白付书。
一位元婴中期的女夫子诞生了。
夏云春又往上走了一步。
“多谢。”
“谢我干什么?”白付书抱着个白瓷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