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胸口,都是上下起伏。
这很明显,就是被郑芝龙给气的。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表达出来,如果真的说出口了。
那他就落到下风了,会被人诟病气量小。
虽然,他知道郑芝龙这是有意气他。
现在自己不能直接说出来,但这事情一定没完。
就在韩布安想要咽下这口气的时候,郑芝龙可没有打算放过他。
看着韩布安想要坐下,郑芝龙直接开口问道:
“既然你是荷兰使者!”
“那你不懂规矩吗?”
“你看到我们应该怎么做?”
“连最基本礼仪都不懂吗?”
韩布安知道这是那人想要羞辱自己。
但是他现在身在大明官衙,再加上,他也读过大明朝书籍。
他的内心,也不能让他做出坏了规矩的事情。
虽然是极不情愿,但他还是咬牙行了礼:
“荷兰使臣,韩布安见过两位大人。”
“外臣见过巡抚大人!”
“嗯,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是谁派来的了吗?”
“你也说下,你来此的目的,有何所求?”
卢象升看他已经差不多了,下马威也已经给了。
现在也该说正题了。
“敢问这位大人,您不应该先说一下您自己吗?”
“不能在像刚刚那样了吧?”
“我在这边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但是巡抚大人直接给我说,他没有这个权限。”
“他做不了主!”
“你们也是天朝上邦,难道连几个能够做主的人都没有吗?”
“如果我说完了,您也说做不了主,那我不是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吗?”
韩布安记得刚刚的下马威。
现在他不直接回答问题,就是想要找回刚刚丢下的脸。
现在不光不回答,还直接反将一军。
见他这么说,福建巡抚对开口说道:
“刚刚问话之人,就是我大明朝的宜兴伯!”
“他可是我大明朝世袭爵位。”
“还有这位,他是我大明的镇海伯,而且他也是世袭的。”
“宜兴伯名为卢象升,镇海伯名为郑芝龙!”
“什么,你是郑芝龙?”
“怎么,本督就不能是郑芝龙吗?”
“韩布安见过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