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感受到季斯年的存在后,视线紧随着寻向季斯年。
看着季斯年已经烘干了衣裳,规整了发丝,又如寻常一般一丝不苟起来,只有领口微微还有些斜。
血星阑没见到想见的景色,不但没有半分失落,反而双眸一亮,大步向前对着季斯年伸出手去。
季斯年眼眸微颤,身子往后面斜了半分,却因为手被拉着没有避让开。
血星阑已经摸到了他的衣领,然后仔细又认真的将他的衣领抚平。
“师尊衣衫皱了,都怪我不好。”血星阑道。
若是法袍,这样简单的被灵力扰乱一个月,都是不会皱的。
只是季斯年不喜欢穿镌刻满了符文阵法的法袍,觉得会影响剑气的流动。
偶尔修行时剑气感受到阻塞,便会下意识的增大威力,从而毁坏衣袍。
因此,他所穿的衣衫反而都很朴素简单,不过被灵力蹂躏了一个月而已,居然皱了些。
血星阑甚至觉得,连小剑鞘赠给他与木麒麟的法衣,都比小剑鞘穿的衣裳好。
季斯年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衫不够规整,他突然有几分赫然,剑气浮动,抹平了那一处皱褶。
慢了一步的血星阑有些遗憾,难得有一次帮小剑鞘更衣的机会呢。
过些日子他去寻些上好的材料,亲自给小剑鞘炼制衣袍。
若是以往他能将小剑鞘换下来的衣袍拿过来自己穿,可惜他现在长得比小剑鞘高了些,已经不能再穿小剑鞘的衣袍了。
血星阑不禁有些遗憾。
不知为何,虽然不知血星阑究竟在想什么,季斯年却被血星阑看得有些不自在。
他手上微微用力,将自己的手从血星阑手里抽了出来。
“既然已经筑基成功,也不必本尊在帮你梳理经脉灵力了。”
实际上,在血星阑正式开始筑基的那一瞬间,他就没有再为血星阑梳理经脉灵力了,以防干扰血星阑筑基。
只是血星阑实在握他的手握的紧,似乎十分不安。
七分心软三分怕自己强行抽手打断血星阑,季斯年硬是让他这般握了一个月。
血星阑手里瞬间空落落的,笑容浅了两分。
以前在镇魔塔的时候,小剑鞘可是主动黏着他一步不让的。
季斯年起身,看向不远处又蕴灵修行完一个周天的木麒麟:“麒麟也筑基成功了,可明白了你的大道所缺之物?”
木麒麟颔首:“是,观血师兄筑基有所顿悟。”
那就是一颗名为争的心。
他自从跟随仙尊起,日日有剑可学,仙尊又赠他极品法剑。
木麒麟日日沉浸在剑道之中。
他过于安于现状,除了剑道境界,剑法剑招剑势,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怎么在乎。
缺了与天相争之心,他的剑道不够霸道,也不够有争之意。
那日被血星阑一吓,瞬间将失去已久的危机感紧迫感全部寻了回来。
抱着一定要比血星阑先筑基,否则他死定了的念头,木麒麟将潜力催发到了极致,用了十日便成功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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