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麻雀的呼喊,沈阔转身看去,就见沈璨已经进了网球场,朝他们走了过来。
等沈璨走近后,沈阔才开口,“你不在蓉市待着,跑回来干什么?”
沈璨掐了下小麻雀的脸,说:“就许你过周末,我不能过?”
说完,他瞥了眼小麻雀手上的球拍,“打会儿?”
兄弟俩上次一起打网球,还是沈璨上大学那会儿。
沈阔:“来。”
沈璨脱了身上的衬衣随手扔一边,里面还有件白色背心。
从小麻雀手上拿过球拍,在地上捡了颗球,见沈阔已经准备好,身体像拉开的弓一般,绿色的球如箭般射了出去,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绿色旋影。
发球很猛,完全不打算给对手机会。
沈璨打球就跟他的脾气一样,自信自傲,由此习惯进攻,全面压制对手,但防守极弱,甚至约等于无。
沈阔很了解沈璨的打法,从他到网球场那刻,也看出他心情不佳,自然早有准备,所以,漂亮的将球打了回去。
同样,沈璨也了解沈阔的打法。
沈阔做事滴水不漏,在打球上则习惯攻守兼备,遇到如沈璨强劲的进攻派,就只能竭力守,寻找恰当的时机进攻。
可当攻守势均力敌的时候,打的就是时间和体力。
显然,二十几岁的沈璨比年过四十的沈阔要占优势。
半个小时高强度下来,沈阔体力显然有些跟不上了,而沈璨虽满身的汗,白色背心都能挤出水了,但身体所有的细胞仿佛被激活了,势如破竹。
一个球从沈阔手上的球拍擦过,最后弹在了远处的地上。
沈璨喘着气,笑:“大哥,打不过可以认输。”
小麻雀在一旁附和:“就是,输了又不丢人,输不起才丢人。”
“小叔,你真棒!”小麻雀不忘给了沈璨两个大拇指。
沈阔:“……”
……
从网球场离开,沈璨回房间冲了个澡,然后去书房找沈阔。
沈阔似乎料到他会过来,已经泡了茶等着他。
沈璨坐下,端起面前的茶,看了看茶色,又闻了闻味道,才送到嘴边抿了口。
入口微涩,醇而绵和。
他放下茶杯,懒散靠在椅背上,长腿随性的拉长交叠,说:“你让我去蓉市,不只是暂代冯总半个月那么简单吧?”
“噢?”沈阔眉目无波,抿了口茶,说:“说说看,怎么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