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啊,一次不忠,那就可能会吃吃不忠的。”
“你忘记了,前不久,不是许大茂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睡觉,被你发现了吗?”
“这事儿啊,我估计还有,只是没有被你发现。”
聋老太太倒是没想到娄晓娥这么能隐忍。
事实上。
聋老太太哪里知道,现在的娄晓娥不是隐忍,而是不在乎了。
这女人一旦要是不在乎了男人之后,那男人随便怎么着,就像是跟自己没关系了一样。
如果要是在一个月之前,聋老太太来说这些事儿,那现在娄晓娥早就气的全身哆嗦了。
但是现在不会了。
因为娄晓娥不在乎了。
心中已然没有了许大茂的位子了,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
“我知道的!”
娄晓娥的回应,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
这让聋老太太嘴巴动了动,有种用力砸出一圈,目标突然变成了厚厚的棉花的感觉。
“你知道?”
聋老太太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个女人,莫不是真傻了吧?
“嗯,我知道的。”
“大茂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没关系的。”
“到了乡下了,有人照顾着挺好,至于回来四九城,应该都是应酬吧。”
“上次被我抓到了,也道歉了。”
“至于我没看到的,应该也就没有吧。”
“反正我在家里挺好的,什么都不用管,他赚钱回来给我花就行了。”
娄晓娥说着把针线递给了聋老太太。
“我给你打了个结,也不容易脱线。”
“这鞋底儿是给傻柱纳的?”
娄晓娥刚问出口就后悔了。
这聋老太太立马又笑了:“是啊,给柱子纳个鞋底儿,过几天看着给他买点儿布做一双鞋子。”
“我跟你说,就这个院子啊,最能干的,还是柱子。”
“你说这家家户户,现在不都是想着可以吃顿饱饭嘛。”
“就像那些媒婆给女孩子们找对象,都是找个能吃饱饭的就行了。”
“柱子是个厨师,不单单做饭好吃,而且啊,这厂子里还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