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你想多了。
给你个白眼。
自从知道九歌是女的以后,姑姑来找九歌的次数就更加频繁了。
时常找九歌唠嗑说话聊天。
大多时候并不是在说药理的东西。
九歌看着姑姑这样,只觉得好笑。
想当初,不在意的是她,现在在意的还是她。
迟来的感同身受,真的不值钱。
九歌还是向往常一样,抓到野鸡会分给姑姑一两只,后院里的鸡下蛋了,送姑姑两个。
抓到鱼,挖到笋,也不忘送姑姑一份。
而姑姑比以往更加细心照料药田,出诊回来也会给九歌带些特产吃的。
如果没有,会在山下的镇子上带些糖炒栗子和烧鸡给九歌。
哪有什么双向奔赴,有的只是互相磨合,互相体谅,互相理解。
这年秋天,九歌突然收拾东西,回了将军府。
留给姑姑的,只有一封冰冷的信笺。
空荡荡的屋子。
仿佛还能看见笑容明媚的人儿躺在躺椅上喝茶看书,软软的叫一声“姑姑”。
从屋子里出来,看见竹林间抓鸡逮鸟欢脱的小伙子,再一看,小伙子不见了,余下野鸡和小鸟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
后山,时常在水潭钓鱼抓鱼的鲜活的身影如今也不在了。
气氛逐渐伤感……
再转身,一步一步入了竹林深处,药田空荡荡,这个人……
呵~
还是那么贪心!
姑姑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