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差不多高,云卿尘有意躲,奈何斐忌强势,一来二去,洒在身上的都比喝的多。
“斐忌!”
云卿尘第一次喝酒,哪怕一点点无足轻重,但他感觉踩在了云朵上,浑身都轻飘飘的,他惊恐的发现自己醉了。
他很可能再次把弱点暴露在人前!
云卿尘用上最后的理智大喊一声,趁机想跑,斐忌一个用力,把他按到了软榻上。
“莫要胡闹!”
云卿尘好似长辈的口吻,斐忌听着特别比刺耳。
他森然的笑笑,抽开了他的腰带,把他绑在了软榻上。
身体无法动弹,像极了当人彘的时候,恐惧袭来,幻痛随之加深。
他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疼到双眸赤红凸起。
他窒息般的无声嘶吼,血脉喷张,好似整个人都要撕裂。
“啊啊啊啊啊!”
“斐忌!”
“斐忌——”
斐忌错愕的看着这一幕。
他好像很怕束缚。
斐忌深深的盯着痛苦的云卿尘。
指尖慢慢抬起。
他意味不明的摸索着他的眼尾。
“云卿尘,我是斐忌。”
失控的云卿尘听见了他的声音,看了过来。
这一眼何其震撼。
绝望、悲痛、麻木、毫无生机……
斐忌都有点心悸。
然后,只听云卿尘颤声决然对他说,“杀了我。”
斐忌烦躁,“一个花瓶,也敢命令本座。”
最麻烦的还在后头。
……
斐忌撑着下巴,靠在软榻上喝酒。
云卿尘在软塌里头,昏睡不醒。
他但凡一离开,云卿尘就会癫狂。
这才刚好一会,斐忌实在不想麻烦,就干脆同塌了。
而此时,斐忌被好友无情的嘲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口酒就醉了?还发酒疯?你捡回来的漂亮花瓶不怎么样啊,你送出去不等于送把柄?”
眼前这位穿金戴银,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钱的公子哥,凤焰,金银庄的幕后老板,也是斐忌传闻中的小娘子。
斐忌直接把酒壶扔了出去,“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