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说什么了?”我连忙追问。
阿哈大巫师道:“她说知道了。”
“知道了?没说别的?”我愣了愣,觉得不可能啊。
阿哈大巫师耸了耸肩:“她看上去挺淡定的,不知咋回事。”
我忍不住皱着眉头,想不出个头绪来,最后只余下一叹,只要知道她没事就好了。
“你保重,我要走了!”阿哈大巫师有点恋恋不舍的看着我:“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保重估计是做不到了,但我一定会坚持……”我朝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笑容:“不要和葫芦祖宗说我的状况,不然他会着急的失了方寸。”
阿哈大巫师没再说话,身影一闪,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阿哈大巫师离开之后,我静静的思考着,用什么办法来拖延时间。
我试着去感受噬魂剑的下落,用心念去操控着噬魂剑。嗖的一声,我听到了破空之声在门外传来,抬头一看,就见门上被戳了个大洞,一柄泛着诡异红光的宝剑横在我的面前。
像个讨巧的小孩子,上蹿下跳,很是活跃,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的神奇。
我伸张着手指,想要握住剑柄。正在这时,一根鲜红的布条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飞面而来,迅速的缠裹住跳跃的噬魂剑,猛的一拽,将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色温换了一身白色的披风,披散的头发都梳成了一根根的小编,仍然用那根发卡定住额前的刘海,梳成了一个大背头。
他一步步的走到我的面前,将坠落到地上的噬魂剑捡了起来,握在手中。色温抬起头看着我,浅笑着问:“你是想通知我,你已经想到了办法吗?”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你让我想办法,空想自然没有实际运用来的更快一些。”我随口扯了个谎。
色温轻笑了,用洞悉了一切的语气对我道:“大祭司,你太聪明,就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我说的是事实!”
“嗯,好吧,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色温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胸口:“我还深记的这一剑,太锋利了,你几乎要将我一刀切成了两半。我用了好久才修复了受损的伤口,那样太疼了,我不想在体验一遍!”
“色温,你这是怕了吧?”我露出一副不经意的嘲笑。
“是啊,我怕你。”色温却很坦然的点头。
“你曾经那么厉害,幸好朝天珠脱离了你的体内我才敢试探你,不然我还真的不敢动手,可能还要拖上很长一段时间。”
我忍不住皱眉,用激将法:“可是如今我已经和朝天珠分离了,你比我厉害那么多,竟然还怕我?那你这辈子估计也没什么出息了!”
“不怕的!你是大祭司,我们是普通的巫师,怕你是正常的!这不算丢人。”色温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笑了笑:“挂在上面疼吗?我不能把噬魂剑给你,但是可以把你放下来。”
“也好!这样血液流通不畅,影响思考!”我满意的点头,顿了顿,我又提议:“如果可以的话,我还需要包餐一顿,这样精力充沛了,思绪才会更畅通。”
“完全可以!”色温笑着转头望向门口:“卢拉,我最亲爱的,现在我需要你的效劳,可以吗?”
我寻着色温的目光看向地下室的门口,一个鲜红的头发,衣着性感,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儿走了出来。
她的双腿很长,纤细高挑,步伐优美的好似仙鹤一般。
卢拉纤长的睫毛向上撩动,风情万种的道:“色温大人,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我们的大祭司饿了,你不是在他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吗?最清楚他的口味了吧?”
“好的。”卢拉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我连忙在身后出声提醒:“我不要生肉。”
卢拉脚步不停的离开了,从她出现到离开,目光从始至终没有落在我身上过。
色温目送着卢拉的离去,啧啧了两声:“真是美,当初,是我们两个共同选了这两颗鹤蛋来延续生命。很可惜我的那颗被打碎了,不然我们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配,最完美的一对。”
“至于那个阿哈,他也就配当一个王八而已。”色温冷笑着勾着唇,询问我的意见:“你觉得对吗?”
“等等,你说你的本体不是鹤?你的蛋碎了……”我愣了愣:“那你是如何活过这两千多年?”
“当然有我的办法!”色温自傲的笑了起来:“还记得秦始皇寻找的长生不老药吗?”
我茅塞顿开,吃了一惊:“难道你……”
“是啊,谁都没有想到!其实,有的时候命运也不是太偏待我。有的事情上,还是很仁慈的照顾了我。”色温肯定了我的猜测,笑的越发高傲,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顿时更加铸锭了那句古老的名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