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湾的保姆阿姨没有准备就绪,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夫妻两个和各自带的宠物,哪怕是从一楼做到顶楼都不会有人发现。
“我怕。”她脸颊的温度越发升高,“不舒服。”
“那你之前怎么不怕”
“啊”
“之前舒服。”他唇际漫开鲜少的挑拨的笑意,“是吗。”
“”
她每句话都是铲子,一步一步给自己挖陷阱跳呢。
“那为什么要在柜子上。”她慢吞吞问,“你对柜子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喜好吗。”
“对人不对物。”
“”
宋沥白看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的意思,知道她的好奇大过恐惧。
没像刚才那样猝不及防地给人一个下马威,一步一步缓缓而来。
小花生似的壳儿快要被剥完时隐隐约约想起有一件大事,她羞得不由自主将额头抵在他心口,“没洗澡。”
在外面奔波一天。
又被王佳依泼了茶。
不洗澡的话她会很难受。
“”宋沥白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强行刹车的感觉被理性控制着。
他没有就此将她放下来,半举半抱着人往电梯走去。
等人进来浴室后,怀里的人儿后知后觉,共浴似乎比刚才的柜子更没羞没臊。
这下真应了她之前说的浴池很大两人绰绰有余的话。
不适合一个人惬意泡澡,但适合两个水中运动。
温绾像条涸泽的鱼似的,毫无自主能力,胳膊趴在岸边,被他从背后抱过。
玻璃面倒着交织身影。
温绾平时大咧咧这时候难免公主抱犯了,稍微不顺心就哼唧。
偏那把烟雨似的江南嗓怎么哼怎么悦耳动听,似山间的泠泠泉水,婉转低吟。
顶上暖色调的光衬人更显娇态,胜雪的肌肤似羊脂玉无瑕温润。
宋沥白每每此时的语态异常的沉哑和温和,掰过她的下巴渡了口温热的气,“到了没有”
她迷迷糊糊地应,“嗯到什么”
“你说呢。”
半个身子浸在池子里的温绾眨眼,细密的睫毛沾着水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不,不知道”
那就是没有。
宋沥白将人从水池里拉起来,换了个方向,将人摁过来,浅浅地覆过耳际,愈发好笑,“笨。”
“”
可恶的狗男人竟然骂她。
为什么答不上来就是笨了。
如果不是池子里不好扑棱,怎么着也得踹他两下,或者把他后背挠出几道印记才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