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左右为难,随后说道:“皇后娘娘,您在此处稍等奴才在进去问问陛下!”
谢程程点点头,朝着一旁的兰兰示意,随后继续跪在那处。
而明显得到的消息时,谢程程喜欢跪就让她跪去,一时间为难了他。
“皇后娘娘,您还是请回吧。陛下说了,今日谁都不见!”
谢程程摇摇头,没有继续说话。明显也候在一旁,谢程程毕竟是中宫皇后,他是伺候人的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大约半柱香时,太后带着一大队人马走了过来。
“奴才参见太后娘娘!”明显心中这位太后得罪不起,所以赶忙上前说道。
“皇后跪在此处做什么,赶快起来!”太后看了眼谢程程,面色十分难看。
“母后,臣妾今日特地做了碗羹汤想让陛下尝尝,谁知陛下连臣妾的面都不见!”说罢,谢程程便开始抽泣起开。
太后冷哼一声,说道:“宁远也太不像话了,起身跟随哀家一同进去,哀家要看看谁敢拦你!”
兰兰赶忙上前扶起谢程程,将放在一旁的食盒提起。
韩宁远听见外面的吵闹,懒得搭理,随后明显便引着太后和谢程程一同进御书房。
“宁远,皇后在外等你了许久,你可知道?”太后语气十分不善。
韩宁远放下纸笔,起身说道:“朕一直忙与政务,无暇顾及旁人。皇后喜欢跪,朕当然不能拦着!”
韩宁远冷冷的看着谢程程,今日之事是谢程程故意安排的,他当然要顺着演一场戏!
“放肆,宁远你自从登基以来所作所为已经不是君主该有的。你们全部下去,哀家要和皇上好好谈一谈!”太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已经忍了许久。
谢程程没有想到太后这次的反应是如此之大,一时间也慌乱了模样。
“母后,陛下不是有意的,您别和他生气了!”
太后冷冷的看了眼谢程程,自从进宫她竟然变得如此愚蠢,先前的聪慧早已不知所踪。
“皇后,你先回芳馨殿。哀家稍后要去找你商量一些事情,切记不可随意走动!”
最后一句话,太后似乎有警告之意。谢程程木纳的点点头,这次太后的反应和她想象的不同。
御书房只剩太后与韩宁远二人,太后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韩宁远,说道。
“你给哀家跪下,你可知你已经触动了底线?”
韩宁远抬起眼眸直视太后,忽然冷冷一笑,说道:“母后,您还知道底线?”
“当初你身为父皇最宠爱的贵妃,为何好好的贵妃不做却要诈死?”
“你可知我从小便在宫中受人白眼,如果不是父皇疼爱与我,只怕我早已消失在天地间!”
韩宁远没有用朕称呼自己,反而用的是我。几个问题,似乎让太后面上有些松动。
但是很快太后恢复刚刚的神情说道:“你懂什么?我与你父皇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罢了!”
“哼,交易。所以我变成为了你们之间的交易品,你宁愿舍弃我自己一人在宫中,也不愿留在这儿,不是吗?”韩宁远越说越气,声音中有一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太后听罢,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地下,说道:“这是哀家的事,与你无关!”
“是吗?既然与我无关,那么这个皇位我不做也罢。母后还是自寻适合你心意之人吧!”韩宁远将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
“你………”太后起身指着韩宁远,那是韩宁远成为帝皇的象征,如今他将它摘了下来。
“母后不必气愤,这个皇位原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丞相府应该有人比我更适合,不是吗?”韩宁远挑起眉绕有趣味的看着玲珑。
太后面色十分难看,轻咳一声,说道:“韩宁远,这个皇位你不坐也行。必须给哀家生下一个孩子,让他继承!”
“这个孩子必须是程程所出,其他人生的哀家一律不认!”
韩宁远冷笑起来,说道:“做梦,我早已说过这辈子除了梁羽沫我谁都不会碰!”
“当初答应你得事我已经全部做到,其余的爱莫能助!”
这件事是梁羽沫和他的底线,如果他真的迈出那一步,只怕梁羽沫会记恨与他。
“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梁羽沫现在在清隐寺,想要取她性命我宫中没有办不到的!”太后冷冷的瞧着韩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