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老伯抖着手说不出话。
戈宁神色和缓,轻哼一声才转头对着老伯道:“这样,我们留下一随从,他跟着您去寻工匠,该花多少是多少,不会亏着您。”
得,连四两银子都飞了。
老伯当真是欲哭无泪,还要再缠上去,止戈别戟抱着刀站了出来。
戈宁不管外头怎么商量后续,帘子一摔坐回车厢。
快要出发时,云起云舒上来了,戈宁不由对她们数落起来:“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学会糟蹋银子了,十两银子说给就给,真大方啊。”
云起低声打趣:“奴婢瞧出来了,夫人这是心疼老爷呢。”
戈宁呸道:“我心疼的分明是银子。”
云起云舒偷笑,没敢吱声反驳。
沉默了一阵,戈宁终是没能忍住,别别扭扭的问她们:“我好看吗?”
云起云舒齐齐看向戈宁,重重点头:“自是好看的。奴婢从未见过夫人这般好看的人。”
奉承主子是丫鬟的必学话术,可方才所言皆是她们二人的心里话。
夫人笑起来最是妩媚动人,娇美的如院子里精心侍养的名贵花朵,甚至连走起路来都比旁的人好看几分,扭动的腰肢与丰。满的臀儿,直晃得她们目眩神迷。
戈宁知道自己称得上是个小美人,否则也不会让白老爷惦记上,只是她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言语夸赞,脸蛋红彤彤。
“你们年纪轻,没见过多少人,这才觉得我好看。”
停顿几息,戈宁怅然开口:“怕是就你们觉得好看。”
京城乃天子脚下,美人多不胜数,方大勇在京中住了这么久,未必不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了。
云起云舒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戈宁接着问:“是不是昨儿换上的那件肚兜……不够绿?”
云起云舒既困惑又茫然,不晓得夫人到底要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
“绿着呢,衬得夫人肤白如脂,奴婢都不敢多看,生怕挪不开眼。”
戈宁仍旧皱着眉头,闻言只笑骂一句:“你们挪不开眼有什么用。”
所以夫君到底为什么反应如此冷淡?
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