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冰瑶重生后,从没有一刻如此害怕,她起身大声喊出他的名字!
所有人此时也发出惊叫,段锦咬牙撑起身子,在蒙达马蹄落下的那一刻,硬是忍痛滚了开去!
穆冰瑶看到那一幕几乎昏厥,她想往场上冲,楚玉歆忙拉住她:“瑶儿,你不能下去,太危险了。”
场上大秦的选手,包含皇帝全都下马往段锦奔去;蒙达也是一阵后怕,刚刚他的确煞不住,若不是段锦硬是了得逃了开去,他会因为误杀淮王,而让哈尔赤陷入大秦军队的报复。
蒙达一身冷汗,立即来到段锦身边,黝黑的脸透着一丝苍白:“淮王殿下,本王子并非有意,你没事吧?”
段锦点头,他知道这不关蒙达的事:“不碍事。”一双眼睛凌厉射向王曜。
面对段锦严肃审视的目光,王曜面无表情,转身拱手对皇帝请罪:“皇上,属下一时失手,请皇上责罚。”
太子上前道:“父皇,竞赛场上难免误伤,先让老七下去治疗比较要紧。”
皇帝见无大碍,让人将段锦扶下去,看台上传来惋惜声。
“王曜……”穆冰瑶从牙齿中,冷冷挤出这个名字。
穆冰瑶对楚玉歆说:“我去看看他。”
段锦下场,穆冰瑶对比赛再没兴致,连忙往段锦营帐奔去。
场上段钊心里暗喜,而王曜往看台一望,却找不到他企慕的身影。
他告诉自己,不后悔。
只要还有一丝可以得到她的希望,杀了段锦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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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冰瑶一把掀开帷幕,就看到陆一凡正在为段锦医治。
“段锦!”
“瑶儿。”段锦抬头,见到穆冰瑶,对她露齿一笑。
“大胆!穆冰瑶,皇子的营账也是你可以随便闯的?”六公主喝斥一声,看向随后进来的齐敬:“你这护卫怎么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
齐敬一脸为难地看着段锦,又看看六公主,低头认错:“属下知罪。”
这时候穆冰瑶才注意到,杨德妃、六公主、乔若兰都在,穆冰瑶忙向杨德妃和六公主行礼:“臣女穆冰瑶见过德妃娘娘、六公主。”
“免礼。”杨德妃端坐在主位上喝茶,温和对穆冰瑶点点头;但六公主却很不待见:“穆冰瑶,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直闯皇子营账,未免太无礼了,出去!”
“六姐。”段锦眉心一凝,冷然道:“瑶儿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他转身看向穆冰瑶,微笑道:“瑶儿,本王没事,不用担心。”
穆冰瑶见段锦脸上、手臂上也有不少挫伤;陆一凡掀起他的裤管,正在他的脚踝裹药,虽然段锦不吭一声,但眉宇紧蹙,额际冒着汗珠,肯定伤得不轻。
“陆大哥,殿下状况如何?”
乔若兰泪流满面,见陆一凡似乎与穆冰瑶相熟,看起来年纪也轻,不知在段锦的脚上抹着什么,让段锦冷汗直冒:“这是哪里来的大夫,究竟会不会医治?抹的那什么黑漆漆的草药?殿下,咱们找太医可好?”
陆一凡闻言冷眼瞥了乔若兰一眼:“本大夫的草药,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抹的。”他看向穆冰瑶,立即露出友善笑容:“王……穆二小姐放心,殿下的脚虽然崴的厉害,但用了本大夫的草药,包管明天就能下床走路。”
“这么厉害?”齐敬惊讶道:“这么重的伤,饶是殿下身体精壮,也应该要叁天才能下床吧?”
陆一凡一脸得意,又剜了乔若兰一眼:“这就是功力的不同。”
段锦拍着陆一凡的肩膀:“一凡是神医,本王当然信得过。”
乔若兰被这叁言两语堵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这是快乐草的分隔线*****
蒙达:“若我哈尔赤赢了,今晚让穆冰瑶给本王子暖床。”
段锦:“哼,我家瑶儿只需要一只禽兽就够了!”
穆冰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