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吻,明明想质问,可身体随他动作摆动后声音都变得破碎,“肚子涨死了,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又做了!”
男人神色坦然,毫不心虚地承认,“是,叶叶,你在这么近的地方,我很难忍住,就像现在。”
话音刚落,他挺动得更重,也许是性欲已经发泄过一晚上,此刻他丝毫不带急切,几乎整根拔出再重重撞回去,看到微凸的小肚皮上,又猛地鼓起一个粗硕龟头的形状,全是他占有的象征,更是兴奋到不行。
少女的身体像是为他而生的一般,昨晚性器被花穴紧紧裹住后他完全睡不着,控制不住在少女身体里放纵,而她睡得沉沉,睡梦里比现实中诚实百倍,还不忘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小穴吃着他的肉棒不停吸裹,半点也不安分,一边做一边又喊梦话说讨厌他,君厉怎么能忍?当然是给她再灌更多讨厌的人的精液睡一晚了。
原本的想法是就射一次就放过少女,可在那一腔媚肉里射完后,他只是稍稍往外退了些,那不听话的蜜穴就胆敢把他的精液吐出来,他当然是选择亲自喂回去,顺便再给它们添了些兄弟姐妹。
再然后,他连自我欺骗的理由都不愿意找了,他心爱的少女,他疼爱她能有什么错呢?她就合该被他灌满,如果不是怕怀上一个会和他争宠的孩子,他巴不得日日夜夜把人灌满,浑身上下都留下独属于他的味道。
火热硬挺整根撞入柔软湿滑的息肉,也捅到了深处那大股精液,龟头在温热精液和少女紧致的蜜肉吸吮下舒爽无比,大半根拔出后几乎碾过每一寸蜜肉,独留一个偌大的龟头,浸泡在花了一晚上辛苦注入的精液里。
紧接着他又用力撞进去,把快堆到穴口的浓精顶回深处。
大量的精液在甬道中来回流转晃动,沿着紧闭的蜜穴口漏出白绸绸的淫丝,男人又找到了“惩罚”人的理由,“啪”的一声拍了记少女不听话的小屁股,嗓音故意压低显得多了些恐怖的威严,
“管教了一晚上,怎么还是学不会含好精液?都快溢出来了,叶叶的小花穴真的不乖。”
叶芜被男人倒打一耙的话弄委屈了,一偏头气急败坏地咬在男人撑着床的手臂上。
君厉没有丝毫生气迹象,脸上崩着装模作样的表情也消散了,物极必反般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这么鲜活的可爱的,明显是想勾得他心软。
温热的唇拱到少女耳后,仿佛一只撒娇的大狗,贴着敏感的耳廓轻声安抚,“都是我的错,待会就帮叶叶清理干净好不好?”
纵使话说得再好听,身下却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开始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在她身上。
健硕的男人紧紧压着,仿佛一座挪不开的大山,身前两人光裸的肌肤随下身摆动上下厮磨。
匹配无比的两具躯体相互贴合,融不进任何别的东西,叶芜松口后,男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般抚摸着她,从上至下,指尖带着让人颤栗的热度,最后陷入两人身前挤着的那两团俏生生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故意的揉抓间反复将乳尖蹭过结实的前胸,微微发硬的粉嫩小乳头,在男人有力的手指对比下却仍然像软腻多汁的蓓蕾,柔软,敏感,无比娇弱。
男人压抑住想把它掐坏咬烂的欲望,手上控制不住抓揉的力道,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掐在他小臂上抗拒的手。
君厉鲜少在她面前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害怕伤到人,也怕吓到人,可这时候感受着那甬道不知死活地疯狂侍弄,他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哄人时说的话了。
为什么说要清理呢,他明明远没有满足,好想反悔。
抽出又顶入,撞击那被开拓得软烂的蜜肉,看到少女抵抗未果掐着他手臂的手,他才发现手上那两团绵软已经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
君厉难得有些心虚,可很快又不再心虚了,开始理不直气也壮。
自从昨晚开始,他就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放过了少女的乳肉,向下按到了少女鼓起的小腹上,里面是他灌进去的浓稠精液,几乎一瞬间,脑子里又闪过刚刚他哄人的那句话,然后立刻决心反悔。
这个清理的时间,他想要不定期延后了。
摁着绵软鼓起的小肚皮,坏心地用手心压住,男人硬挺的性器大力贯穿,操干过湿滑紧致的媚肉,隔着薄薄的皮肉将撞击传递到了掌心。
仿佛他真的能插到那么深,在其他男人都无法占据的小肚子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发了疯般往里猛干,狰狞的龟头重重朝热烫的掌心撞击,手心感受娇嫩肚皮上可怕的一下下鼓起,占有欲顷刻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数不清昨晚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他非常不后悔,顶着在她体内热了一夜的浓精,还想灌进去更多更多,用欲望把这朵花浇灌成彻头彻尾他的所有物。
罪恶丑陋的幻想里,她的每寸肌肤都应该被他浇灌滋润,每一个贪吃的小口都要被他塞满,舔食吞咽吃下他给予的一切。
然而他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幻想完成一半他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身下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君厉了解她的身体,知晓那抖动是无意识的,归功于他的动作。
小脸泪花涟涟,不是痛的,他知道她疼的时候很少哭,还会脸色发白。
绷紧的腿,那是被他弄到敏感的地方想要高潮的征兆。
这种时刻她的撒娇和哭吟都不怎么可信,只是被干爽了后羞耻的产物。唯有那口软烂的美穴最诚实,与他娇媚讨好,越快乐就含吃得越紧。
一如他的预料,少女细细软软的呜咽响起,破碎地控诉他的罪行,身下随之越绞越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