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总兵将军各有封赏,其中曹文诏和祖大寿分别被封了“同安伯”和“平东伯”。其余各参战将领也是各有封赏,并且崇祯这次难得的大方了一次,从内帑中拿出纹银50万两犒赏三军,皆大欢喜。
至此,大明的勋贵阶层又多了几位有实力的成员,所有人也都看得明白,燕震已经是大明政坛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而且前途不可限量。
大明的爵位分为两大部分,分别是宗室封爵和功臣以及外戚的封爵。
一、宗室封爵
皇子封亲王,下天子一等;授予金册金宝(也就是册封诏书和印玺)。
亲王嫡长子年满十岁立王世子,长孙立为王世孙,授予金册金宝,冠服均视一品;
亲王其余诸子年满十岁,则封为郡王;授予涂金的银册银宝。
郡王嫡长子为王长子;嫡长孙则授王长孙;冠冕服饰均是二品。
郡王其余诸子则授镇国将军,从一品;
郡王其余诸孙授辅国将军,从二品;
郡王曾孙均授奉国将军,从三品;
郡王四世孙均授镇国中尉;从四品。
郡王五世孙均授辅国中尉,从五品;
六世以下皆授奉国中尉,不再降爵,从六品。
起初亲王的俸禄定为五万石,后来减为万石。亲王享有各种礼遇和特权:一是冠冕服饰、府邸车马等级高,“下天子一等”,公侯大臣见到亲王,必须伏地跪拜;二是待遇好,一年的俸禄上万石;三是下属文武皆备,亲王府有自己属官,有护卫军队,人数三千至一万九不等。
郡王二千石,镇国将军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奉国将军六百石,镇国中尉四百石,辅国中尉三百石,奉国中尉二百石。
另有大量赐田,有的亲王竟然拥有田亩数千上万顷。
二、功臣外戚的爵位
明代制度,封爵必须是有辅佐社稷之功,或者是重大军功。所封爵位的封号,必须由皇帝下诏降旨。
明代爵位本来一开始也跟之前各朝各代一样,公侯伯子男五等。后来却把子爵、男爵去掉了,只留下公、侯、伯三个等级。
功臣封爵会发给铁券,铁券上要表明功臣的基本身份、基本封号。身份主要是区分文臣还是武臣,武臣就写“宣力武臣”,文臣就写“守正文臣”。铁券上面还要写明封号,封号又分四个等级:第一等是跟着朱元璋起兵开国的元勋,称为“开国辅运推诚”;第二等是跟着朱棣造反有功的,称为“奉天靖难推诚”;第三等、第四等则分别称为“奉天翊运推诚”和“奉天翊卫推诚”。
除有军功者外,可得爵号的还有曲阜孔子后裔(北孔)衍圣公及皇后(包括皇太后、太皇太后)父兄或驸马等凭借恩泽受封者,但只是给诰而不给券。
而祖大寿、曹文诏、燕震这次受封的就是目前勋贵可以封的最后一等,至于其它的赏赐,比如宅邸、田地等,就全凭皇帝的心情了。
退朝后,燕震跟着鲁四来到崇祯赐给他的宅邸。宅邸位于北京城东,是一座三进的院子。面积应该在一亩地左右,据说之前是魏忠贤的一个亲信所有。魏忠贤倒台后,这个亲信受到了牵连,被满门抄斩,留下这个宅子被朝廷没收后就一直荒废着。这些年不是流贼就是建奴,轮着番的闹腾,崇祯早就把这些被查封的房产收到了脑后。要不说崇祯也是受穷的命呢,前几年打仗这么缺钱,手里有这么多没收的不良资产,你倒是卖啊!他居然连想都没想起来,还找这些大臣们借款,结果这些大臣们一个个的哭穷加演戏,把崇祯气了个半死。
走进院子一看,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在给院子里泼水打扫,见到燕震进来,齐刷刷的跪地道:“恭迎伯爷回府!”
“鲁公公,这些人…”燕震常年都是在军营里打滚,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不由得吓了一跳。
“呵呵,回小伯爷,这是王公公考虑您对京城还不熟悉,特意吩咐在下给您挑选了两个丫鬟和四个家丁,您看还满意吗?”鲁四一张胖脸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询问道。
“这…鲁公公,这我看就不必了吧,我一个人习惯了,这让人伺候着我还有点受不了。”燕震有些为难的说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燕震一直过的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让他伸手被人伺候着,他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别别别…小伯爷,这可是王公公吩咐的,小的可不敢不照做。再说了,皇上都给您赐婚了,将来的修罗伯夫人自己住这么大的宅子也太冷清了不是?”
燕震听了鲁四的话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改日我登门拜谢王公公吧,这次就劳烦您鲁公公了。”说完对着鲁四作了一揖。并且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塞入了鲁四的手中。
“哎呦,小伯爷您可太客气了…”鲁四笑得见牙不见脸,高高兴兴的把银票揣进了袖口里。
燕震会心一笑,他知道太监这个群体由于身体残缺,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是金银,所以他进京之前就准备好了各种面值的银票,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在北京城这种地方,和鲁四这样的太监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送别了鲁四之后,燕震开始参观自己的新家,身边跟着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家丁给他介绍着。每个房间里的家具一应俱全,很明显都是王承恩提前让人安排好的,中间的一排正房是将来他和白茯苓居住的地方,丫鬟和家丁统一住在后院的偏房里。前院则是平时招待客人的客厅,大门的两边还各有一间门房。
“我想出去到街上走走,你对这里的路熟悉吗?”燕震问中年家丁道。
“回伯爷的话,小人从小就在北京城长大,这里的街道非常熟悉。”家丁说道。
“好,我想先洗个澡,然后件衣服,你去给我烧点水,然后门口等等我,一会儿咱们去街上走走。”
“是!”家丁说完就退了出去。
燕震解下了满身的甲胄,顿时一阵轻松。这一段时间连续征战,他几乎是甲不离身了。坐进盛满了热水的木桶里,这些天的一幕幕在他眼前一一浮现。他想到了鲜血涂满了城墙的天津卫,义父在那里殉国,大哥和老六也陨落在那里,安明寨出来的十兄弟已经不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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