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明白,大秦从此以后估计再无饿死鬼,要知道不管是哪个历史朝代,基本上都是靠天吃饭,即便是丰收因为人多,也依然有人饿死,而现在一亩地的产量比之前多了足足五倍甚至更多倍,那饿死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甚至每年都会有余数,那多余的粮食就可以储存起来,应对天灾干旱,当然这两种粮食虽然单一,营养不是很丰富的,但是能保证大秦子民一日三餐都吃饱,这绝对是一个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而且土豆和玉米也可以同时煮在一起的。
嬴政知道自从自己一统天下以后,也经常有流言蜚语,其中百姓议论最多的就是吃,经常也有地方因为颗粒无收,饿死不少百姓,大秦有心帮助也是无力帮助,现在玉米土豆成功了,那路有饿死鬼的可能将不复存在。
因为饿死不少人,那有些百姓们对大秦就恨之入骨,不断的有流言蜚语,不断的有人骂,很多话还是传到了嬴政的耳朵里。
韩肖在一边看着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合拢嘴巴,没有停止笑容的嬴政和蒙括,跟着也是微微一笑。
“哎,以后再也不能随便摸嬴政的肚子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了,如果我是嬴政肯定会第一时间让大军接管管控了东滨府,而我也很有可能离开这里。”此时的韩肖有些感慨。
他决定先祭拜一下目前,趁着二人不注意的时候,向着后上的方向走去,在后山的位置是埋着他的母亲。
当年母亲在临死的时候嘱咐他不要土葬,但是韩肖终究还是不舍,把母亲埋到了这里。除了平时在祠堂祭拜以外,他逢年过节总是提着酒来坟前,这次他没有带酒,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对母亲的感情是真的。
特别是一到坟头的时候,韩肖就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他缝补衣服,母亲给他教书,教他做人的道理,母亲的一言一行都浮现在眼前。
韩肖在坟前两眼婆娑,定定的站立着。
“娘啊,这次很有可能是真的走了,在回来估计的很久了,甚至有可,可能好几年才能回来看你。”韩肖原本是想说回不来的,不过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变了,变成了另外的话语。
“娘,这次我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一方面是继续磨炼锻炼自己的能力,学习更多的知识,还有一方面就是去找找那个渣男,找到他我会暴打他一顿,问问他为什么要丢弃你,为什么会让你整日思念,而不回来。”韩肖又说道。
实际上从小时候到现在他对自己的那个未见到的父亲一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及时是母亲去世了,也是一点信息也没有。
韩肖拿出了一块布子,开始擦拭墓碑,临走的时候总的把母亲的碑擦拭的干干净净,尽管也有下人经常来打理。
嬴政和蒙括高兴之余忽然发现韩肖不见了。
“哎,这个小子怎么不见了,上哪里去了。”嬴政有些纳闷,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居然不再了着实有些纳闷。
“还真是,到了该庆祝的时候,反而不见了。”蒙括直接问韩肖的属下。
“主公去后山祭拜去了。”属下直接回答道。
“奥我们去看看。”嬴政和蒙括决定一起去看一看,到了地点他们并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出于礼貌离着一段距离等待韩肖祭拜结束。
嬴政耐心的等待和蒙括也不出声,他朝着墓碑上看了一眼,然而当他看到墓碑上的字之后,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紧接着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传在心上,嬴政眼前一黑,瞬间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嬴政小的时候被当成赵国质子,那时候仅仅八岁和母亲一起相依为命,因为身份特殊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和他玩儿。
而那个女孩儿则是一直陪着嬴政玩儿,那个时候因为有了这个女孩儿的陪伴,嬴政的童年过的很愉快,一直到长大回归秦国的时候,嬴政忽然发现离不开那个女孩儿了,彻底的爱上了那个女孩儿,于是邀请她跟随自己回秦国。
结果那个女孩儿义无反顾的跟随着他来到了秦国。而那个女孩儿就是现在韩肖所祭拜的人,也就是韩肖的母亲。
那时候吕后把持朝政,嬴政根本不掌权,他有心立那个跟随自己来秦国的女子为后,但是目前吕后非要让他立楚国王室女,赵国王室女其中一个为后。
嬴政极力争取,但是被铺天盖地的反对所打压。吕后甚至动了换帝的心思,同时不断的派人去说服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最终女子为了嬴政留下一纸遗书跳下悬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体。
从那以后嬴政就一直没有立后,即便是和现任妻子结婚,也没有立后,因为那个位置一直给心中的她留着,有人提议立后,被嬴政严厉训斥,甚至要拉出去斩了,此时的嬴政所说无人敢反对,最终没人敢提。
嬴政本来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刚才在看到墓碑上的名字以后,又看了一下墓碑上的画像,正是自己日思念想的心中的那个她,谁知道现在相见是真的天人永隔,心情激动之下一头栽倒在地上。
韩肖祭拜结束,听到了声后的动静,转身一看发现是嬴政晕倒在地,当时就吓的脸色大变,这皇上要是在他这里出了问题,那自己就是有一千万个理由也是解释不清楚,到时候大军血洗东滨府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他快步跑到了嬴政的跟前,连忙掐人中,做心脏复苏。
不过嬴政苏醒的很快,他看到打算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的韩肖,虚弱的说道:“好了,没事儿,没事儿了。”
“政哥你怎么回事,吓死我了。”韩肖直接问道。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只是看到玉米,土豆产量这么高,我大秦将不会有饿死的百姓,心情高兴所致。
”嬴政说这话的适合于,又假装无意的朝着墓碑看去,那容貌依然和心中的记忆一点也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