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他的名字,都没使得他停下。
王入蕴索性就坐他家门口等他练完。
关盖耍完棍,回家拿湿巾擦汗。
“喂!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回应啊?”
“你谁啊?”关盖疑惑地看着王入蕴。
“练棍子练傻了?我是王入蕴。你离家出走的时候,我把你带回家,跟大家劝了你一阵的大姐姐。”
“忘了。”
这时,关母出来和王入蕴打招呼,“入蕴,多担待啊。这家伙现在不怎么见人,就一心练他自己的事。很多村里的人都不熟悉了。”
“是这样啊。没事,关阿姨。他现在这么用功,你该放心了吧?”王入蕴满脸笑意地看着关母。
关母欣慰地点头,“是啊是啊。这样子,他长了本事,可以立足于社会了。”
王入蕴转头看着关盖,“听说你的字写的很好。可以送我一幅吗?”
关盖放下湿巾,“我等会练字,你想要自己拿幅走。”
王入蕴心里感叹:酷~
看着宣纸上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的“安危”二字,王入蕴赞不绝口:“好字!原来不是大家吹捧你。你写的这么好!不得了!我们村里要出一位书圣了!”
关母在一边听着,眼里都是欣慰之色。
王入蕴笑着看关母:“阿姨,关盖要给村里长脸了!他这字值千金啊!”
“太过奖了。就是孩子练耐性,坚持练的结果。你努力练也可以的。”
“嘿嘿嘿嘿!!!阿姨,我说的都是发自真心。关盖性子是自我了点,但这手好字,实在抵过太多。天资绝伦呐!”
拿着关盖的字回家,王入蕴心里美滋滋的。
发财了!发财了!以后要多走动走动。
留着做传家宝。
关盖年岁越长,性子越沉得住气。
王入蕴反倒一直都是不着调的样子。
到了成人礼后,关盖看着更像年长的那方。
要是跟人说这小子少时是个叛逆孩童,估计谁都看不出痕迹了。
“你怎么变化这么大?”王入蕴逮到关盖闲下来的时候,问他。
关盖“啊”了一句,略一思索,就说:“我想我的空闲都是不需要加入战争的余裕。而这一切是强权赠予平民的。若是权势没有落实到某个具象的人身上,那世间不会有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