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性格懦弱,不敢动手。
潘龙却暴躁,意识到自己被骗,就冲过来揪住沈望,要一个说法。
“你敢骗老子!”
沈望不慌不忙,淡然道:“我这西装两万一套,你要动手,可得掂量掂量。”
潘龙一愣。
随后张鼎过来劝阻。他知道兄弟的脾气,真把人打坏了,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沈望这时微微一笑,道:“这就对了,咱们是签了字据的,二位老板若要反悔,也无妨,大不了我把字据公开,再顾几个江湖闲散人士,天天宣传二位的事迹。做生意讲究诚信,赌石一行尤其如此,二位这店少说一二十年,也算开得够久了,干脆今年关门吧。”
张鼎潘龙一听,背后直冒冷汗。
两人一商量,如山铁证前,恐怕也只能掏钱。
于是他们把刚才赚沈望的赌注,加倍全吐了出来,更别提那石头爆了,他们本来就血亏。
石头在自己手里,自己眼力不行没鉴定出来,便宜卖掉了,人家却切爆。
凡是干赌石这一行,最见不得这事。
此刻沈望大赚特赚,确认钱数无误,就潇洒走人。
临走前他说:“今日之事,欢迎二位找我报仇,若二位实力不济,随便你们找帮手。”
沈望是故意说这话的。
他要低调赚钱,其实怕太多人知道今晚之事。
但沈望用激将法,故意激张鼎潘龙,料想二人觉得丢脸,不敢告诉更多人,真报仇也是兄弟俩齐上。
沈望就不担心了。
沈望回家休息。
第二天,他换回普通衣裳,开回那辆破面包车,再来翡翠市场捡漏,顺便打探消息。
这里有个茶馆,宽敞便宜,茶叶也好,来来往往的赌石客都喜欢来此歇脚。
众人聚在一起,难免谈论各路大事。
沈望藏匿其中,悄悄打听,却没听说什么:“大老板设妙计,巧赢张鼎潘龙兄弟”的戏码。
果然,这对兄弟嫌丢人,没敢把事情说出去。
沈望十分满意。
然后他借助黄金瞳的效力,把市场从头到尾逛了一遍。
那些他还没捡过漏的店铺,他就进去捡漏。
凡是黄金瞳显示有金光的便宜原石,沈望一个不落,全部收入囊中。
依然,沈望不切石。
沈望赌了石头,就搬回面包车里。
等所有店铺都去过了,沈望就在地摊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