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舟撕坏了盛长凝的旗袍领口。
盛长凝使劲拿手把领口捏了又捏,仿佛那样做就能让破裂的领口恢复如初。
顾景舟把盛长凝带到了他在西山大营的宿舍,宿舍里陈设简单,除了与作战有关的东西,多余的东西一丁点儿没有。
盛长凝一进去就看见了那张床。
至多有一米二宽,顾景舟那么高,她很怀疑这床能不能盛得下他。
顾景舟去给盛长凝倒热水喝,盛长凝在床上坐了坐,问他,“你怎么睡这么窄的床?”
顾景舟倒了水回来,把水杯放进盛长凝手里,挨着她坐了下来。
“军营不是寻常地,要时刻保持警惕。我是指挥官,不能贪图享乐,那会消磨我的意志。”
所以要没苦硬吃。
盛长凝头一次听说这种理论。
不过盛长凝知道顾景舟是个优秀的指挥官。
两人终于和好,顾景舟看盛长凝捏着领口,取笑她,“坏了就坏了,赶明儿个我再给你做好多衣裳。”
盛长凝恼道,“你就知道说这话!”
“你撕坏了我多少件旗袍,你知不知道这手工旗袍有多珍贵?”
顾景舟看着她的眼睛,一下靠过去。
“那还不是……你不给我吃,还惹我生气,我也是没办法。”
盛长凝腾的脸红,恨不能拿眼神戳死他。
顾景舟便顺势缠上来抱她,“说真的,你还要我等多久?”
盛长凝眨了眨眼,“什么等多久?”
顾景舟手指摸索上她的伤口,声音越发的低,“你年纪小你是无所谓,可我是个成年男人,禁欲会严重损害我的身体健康,你忍心吗?”
原来是这事!!
盛长凝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好话来!
盛长凝冷笑,“少帅这话可不对,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也没闲着,花酒喝着,妓女点着。”
“我听说你在渝州都夜夜有女人,你说你为我禁欲,是不是过分了点!!”
盛长凝开始咬牙。
“好啊,那哪天我也寻个年轻弟弟陪一陪,我也感受一下少帅所谓的禁欲!!”
顾景舟第一次没发火。
他换了姿势,把盛长凝扑倒在他的行军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