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子有些放肆,弄伤了小姐,她来找荆时越是为特殊处的伤药,以及避孕还没副作用的朱颜丹。
这样做是很伤人,可那又如何呢?
小姐才是第一位的!
“叩叩——”
“叩叩——”
“荆太医,你睡下了么?”
白芷毫不犹豫的叩响了房门。
屋内,荆时越有些恍惚的抬头。
面前的桌案上,亮着屋内唯一一盏油灯,灯芯没人打理,已经快沉进了灯油里,昏黄的火光照不清他的脸庞。
他闭着眼坐椅子上调整呼吸,青色袖摆上沾满了墨痕。
桌面和地上,散落着几十个因为写废而揉掉的纸团。
他根本静不下心来,一想到站在屋外看到的场景,手就不受控制。
是愤怒,是心酸,是不甘。
没得到回应,白芷又敲了几下。
“荆太医?”
“荆太医?”
“荆太医,我来取朱颜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刺得荆时越心脏鲜血淋漓。
他攥紧了双手,白玉镇纸都被巨力捏出了裂纹,听着越来越急的敲门声,直接吹灭了灯火。
朱颜丹啊,二小姐,你都不避讳我一下的么?
翌日,荆时越很早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收拾干净的桌案上,赫然放着一只装有药丸的锦盒。
白芷将锦盒取回,同陆凝霜说了这件事,陆凝霜接了一枚朱颜丹咽下,脸上没什么波澜。
午休时,姜朔又来了,身后跟着一名拎着铁笼子的两米壮汉。
他先进了屋,抱着陆凝霜偷香窃玉了一番,然后将下巴搁在陆凝霜肩上,像哈巴狗一样说道:
“霜妹妹,外边那只海东青是我以前训的,速度奇快。你要是想我了可以给我写信,最快两三日就能到我手里。
还有,年关将近,觐见的外国使者,回京述职的外地官员纷纷往奉都赶,人多杂乱,是最容易生事端的。
你素来柔弱,我担心你被人欺负,所以我把阿勇给你。他天生神力,性子敦厚,忠勇无畏。
我把他留下来保护你,出门的时候带上,无论是当车夫还是拿东西的苦力都行,好让你的安全多一分保障。
你平安了,我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