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她们看塔弥拉的眼神已经不像再看小孩子了,更像是看一个天生残疾的弃婴,“可怜”两个大字明晃晃挂在脸上。
塔弥拉被好多双漂亮的眼睛心疼地盯着,有些尴尬,又有几分害羞,正想着要不要和大家说一下她没事她很好别这样看她,韩就忽然从床边跳了起来。
“你小男朋友回来了!”她用一把性感的腔调发出了像是偷情被抓的报警声,水镜里的女巫们听到了也一迭声地让韩把镜子收起来。
塔弥拉完全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查觉的,等她终于能分辨出圣骑士熟悉的气息在靠近时,韩已经把镜子塞进了怀里,端庄地双腿并拢坐在窗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少女看着她老实巴交的坐姿,迷茫地挠了挠有些痒的肚子。
韩向她耸了耸肩,小声吐槽:“你男朋友和我们签的合约里,有让我们不要把你教的……额,放浪?”
塔弥拉发誓她在韩欲言又止的眼神里看出了一句话:啊,这该死的爱情。
不过她可以理解赫尔曼,毕竟刚见面的她甚至对和圣骑士上床都不敢想,但是十多年后居然已经发展到掳走他对他百般蹂躏。
他大概以为自己从女巫朋友那里学到了些什么。
少女在心里偷笑,她觉得自己可能内心住着一头恶魔,也许未来实力强大之后,她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那个肆意妄为的样子,女巫朋友们最多提供了一点灵感。
赫尔曼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晕黄的灯光里坐在床上含笑看他的柔软少女,她的脸颊还有种受伤后的苍白,但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他向窗台边那位姿势奇怪的女巫点头致谢,目送着对方用一种古怪的方式跳下窗台离去。
“今天好点了吗?”赫尔曼关上了窗子,用一种柔和的声音问床上的女孩。
塔弥拉直觉他有哪里不一样,好像想通了或者放下了什么,平时坚毅俊朗的面孔在单独对着她时放松的不可思议。
她呆呆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当作回答。
赫尔曼脱下外罩的灰扑扑的披风挂在门后的挂勾上,露出里面治疗完换上的白色宽大上衣。他背过身去桌子上取了杯水喝。
塔弥拉注意到他的新衣服,莫名其妙想起了早些时候佩尼罗普恶意的吐槽。瘟疫女巫当时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向她挤眉弄眼:“他急着去找什么人,也许是他的修女情人。”
女孩一面觉得自己荒谬,一面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你去哪里啦?”
说完立马扭头看着墙上的壁纸,假装自己只是随口一问。
赫尔曼倒了一杯温水向她走来,坐在床边回答她:“去了尼叶城的教堂,驱除了伤口里的毒。”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醇厚微沉,但是塔弥拉觉得今天他的声音分外嘶哑,她接过水,低着头慢慢啜吸,脑子里回想起了他们前几次性事之后男人的声音。
糟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女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猜想这么上心,她抬头与他浓金色的温和眼睛对视,试探着开口:“你去找人了吗?”
赫尔曼愣了一下,似乎是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随即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眼神小小地向一旁飘了一下。
塔弥拉捕捉到了他这个有些微妙的神情,意识到这是他不想告诉自己的事。她一面告诉自己这很正常,毕竟他们不是很熟,另一面在心里咕嘟嘟地冒着酸涩的黑水。
可恶,现在全镇的女巫都知道他是自己男朋友了,如果他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呢?
那也太丢人了。
她没开口,咬着唇不想和他说话。
赫尔曼没有发现少女的小脾气,他掀开一点被子,温热的手抓住了女孩的上衣下摆,想看看她的伤口。
女孩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挣扎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不想配合他,还抓了他的脖子一把,留下叁道红红的抓痕。
在她把自己的肚子又崩开一个洞之前,赫尔曼迅速反制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你怎么了?”他耐心地问塔弥拉,温热的手指在她滑腻的手腕内测安抚性地抚摸。
漂亮的女巫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黑发海藻一样地散乱着。
她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咬了又咬,赫尔曼忍不住去看她花朵一样红嫩的唇和探出头来糯米白的牙,后知后觉到这女巫又在纠结什么,并且为此闹了脾气。
圣骑士抬头与她对视,塔弥拉蓝色的眼睛执拗地盯着他,小声但是坚定地问:“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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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吃醋梗,永远的神!
塔弥拉养好伤才能do i,呜呜我好想写点有肉的东西,要不明天先放个成熟塔弥拉和叁十多岁胡子拉碴赫尔曼的番外?
但是我又担心西幻文的尿性,过了一天你们可能都认不清女巫们的名字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