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那动作显得极为吃力,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耗费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讨好与卑微。
“仙侍大人,我们有话好说!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司马纪的声音中带着颤抖,那是对死亡的恐惧所导致的。
“我司马纪发誓,今后一定为您鞍前马后,做牛做马!绝不会再有半句怨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仙侍的回应。
仙侍闻言,先是一愣,那一瞬间,他似乎被司马纪的话所震惊。
随即仰天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哈哈哈!你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之前对本座出言不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低声下气?”仙侍戏谑的目光在司马纪身上扫过,那目光如同利剑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语气森然,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现在知道怕了?哼,晚了!既然你执意要与本座为敌,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未落,仙侍手臂一振。
伴随着一声厉啸,那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令人胆战心惊。
一柄紫芒长枪凭空出现,直刺司马纪面门而来,长枪之上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一切。
“你祖宗十八代!”司马纪破口大骂,那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他慌不择路地躲避仙侍的进攻,那动作显得极为狼狈。
一边躲着,一边怒吼道:“你敢对我出手!我家老祖一定会找你家仙王麻烦!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收手!”
“如果你现在停手,还不至于错得太远,我可以在老祖面前为你说情!”
既然软的不行,那只有再次来硬的。
虽然此法已经早就试过了,没有什么作用。
但司马纪此时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啊,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除了他不想干的事情,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去干。
然而,此时的仙侍早已是疯魔状态。
而且已经认定了司马纪是个骗子!骗子的话,他又怎么可能相信半点?
“少说废话!你现在说的一切,没有任何值得我信任的地方!”仙侍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到了这种时候,你觉得继续冒充云顶天阁的弟子还有意思吗?”仙侍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那是对司马纪的不信任。
“难道你以为,这能成为你的保命底牌吗?!”仙侍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那是对司马纪的不屑。
“可笑至极!”仙侍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那是对司马纪的不满。
仙侍不仅没有相信司马纪的话,手中进攻反而更重了一点。
如果能够把这个冒充云顶天阁的蝼蚁打死,再送到云顶天阁去,说不定还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毕竟云顶天阁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名声。
要是知道有人冒充云顶天阁弟子,必然会追杀到天涯海角。他帮云顶天阁完成了这件事。说什么也不是一件坏事吧?
“疯子!”司马纪眼见自己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不由得暗骂了一声。他这种最珍惜性命的人,最怕遇到的就是疯子!发疯来,可不会顾得上什么,一切都是冲着要他的命来!
司马纪咬了咬牙,心思急转,面色犹豫不决。
本来他不想动用那个东西的,一旦用了,必然会引起注意。
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不过遇上这个疯子,他想要最小化亏损,也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司马纪再度祭出一件月牙形宝物将仙侍的进攻暂时挡在外面。
那宝物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能够抵挡一切攻击。
随后趁着空隙时间,立刻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奇特令牌。
这块令牌通体呈暗黄色,宛如上等和田玉雕琢而成,颜色温润而细腻,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整体呈现一种柔和内敛的金色光泽,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仙气。那光泽如同晨曦的阳光,温暖而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