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立在身旁恭敬的托着帕子,泽欢身着白色寝衣,裤腿被挽到膝盖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腿,脚泡在水里,百般无聊的看着手里的密信。
见到姬闫奕一瞬间,泽欢眼睛一亮似有繁星坠入其间。
对泽欢来说他的生活如一潭死水,一眼能看到头的未来,只手遮天纸醉金迷之中繁花锦簇烈火亨油之上从容赴死本是他为自己所设计的结局,可遇到他之后开始对未来忽然有了期待。
姬闫奕摆摆手伺候的人立刻下去,他单膝跪地,指尖触碰水温,很是烫人。他眉头紧锁,把一双玉足捞出放到膝盖,在黑色布料衬托下完美的像艺术品,水意浸湿布料,带来灼热的温度。
被热水烫过脚掌泛着粉色他不禁抓住精致的脚踝,不让他动。
“督主是生怕这热水给您烫不出好歹?”他拿起床边帕子轻轻擦拭,生怕把人弄疼了,语气却瘆人的紧。
这脸摆出这种表情倒是让泽欢心痒,又十分不爽。
“你是在训斥杂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要是王喜在场怕不是要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而姬闫奕只觉得那黑沉的眸子里写着三个字。
你凶我!
他低叹一声,连冷硬的表情也柔和下来,谁敢训你啊,娇娇。
“我只是担心你。”
听到声音的泽欢神色放松,又被姬闫奕带着薄茧的手摩挲脚踝,忍耐着蜷曲脚趾,用力一挣,却又被拉回。
闫奕轻笑,顺着小腿向上流连而去,揉捏着小腿的软肉触感细腻柔软,吸着手掌不愿停下让他想要一再触碰更多。
“殿下!”泽欢受不住了,粗糙的大手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更让他慌乱的是这双手挑开裤脚企图向上进攻。
他面色发白,那里是他的禁区也是耻辱,他迫切想要把自己包裹起来。
“殿下是要与我做个交易?”在姬闫奕愣神片刻,快速挣开大手,把双腿放进被窝,才有了安全感。
听到交易两人字,姬闫奕心里酸楚翻涌,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目的,费尽心机接近接近这个权臣让他成为自己上位的利刃。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此刻心情。
“是!”这一句把两人之间的温情全部定义为算计与手段,“我想求督主助我登上大位。”
失落感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泽欢挑眉一笑,猎物上钩了。
他不在意猎物最初什么目的,在意的是他将有一个正当理由把人留在身边,或许还能得到他的身。
目光在姬闫奕精壮的身躯上游离,他用手遮住上扬的嘴角,视线如毒蛇紧紧锁定猎物。
“你能付出什么?”语气温柔。
“上位后不管你怎样权势滔天我不会让你死。”姬闫奕表情凝重。
上位者从来忌惮夺权之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皆是如此。能说出这话的人从来都是理想的践行者。
“死并不可怕。”泽欢眼波流转语气放肆,“我向来只享当下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