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垂在琴酒的腰侧,带着血,甚至有小块皮屑嵌在指甲中,看上一片狼藉,因为风衣被脱,内里的棉质黑裙没有任何缓冲防御的效果,『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一道道勒痕格外明显。
像是一只已经濒死的黑天鹅,连振翅的力气都没有。
始作俑只是叼着烟,淡淡地道:“晕了而已。”
“么现在哪?”伏特加咽了咽口水,有些头皮发麻。
大哥这是对神索做了什么啊……能把人折腾成这样?『药』剂也恐怖了吧!
琴酒将人再一次丢到后座,上了副驾驶,冷漠地报了个地址。
伏特加悟了,作为专属司机,自然得熟知东京的各个地方,个贝尔摩德和神索常的研究所他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戴着墨镜车的忠心小弟乖巧地应了一声,在转动方向盘不自主地往后看了一眼。
被随意丢在后座上的女人不知何醒了过来,她随意地拨遮在脸上的发丝,失墨镜遮掩而『露』的年轻姣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完全看不来刚才经历了什么酷刑。
她捂着唇轻咳了一声,用沙哑的嗓音轻柔地喊道:“琴——酒——”
“刺啦——”
轮胎与水泥地面摩擦发了激烈刺耳的摩擦音,整辆保捷猛地歪斜一,很快又稳定来。
伏特加一脸冷汗地握着方向盘,心中疯狂报警,他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在车底。
妈呀,大哥到底跟神索这个疯女人做了什么啊?这声音他听着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这,伏特加感觉一股极其寒凉血腥的杀气自身边爆发来,霎间卷席了车内的所有空间。
被神索的语气恶心得骨鲠在喉,一秒就被司机连带着差点糊到玻璃窗上,琴酒的手抖了抖,伯|莱|塔m92f突兀现在手中,又不知应该先对准谁。
但很快,他就不需要做这选择了。
没有任何声息和杀气。
如同毒蛇一般的女人在黑暗中潜伏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了他的身边,冰凉还沾着血渍的手掌强行地附了上,将枪口对准了琴酒自己的阳『穴』。
“啊,琴酒。”
神索在昏暗环境更为模糊的眼眸直直地对着面前的银发杀手,没有血『色』的唇勾勒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她极为难得的弧度,眉眼间都写满了一病态的疯狂。
与话语同行,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攀上扳机,甚至在琴酒还没反应过来的刻,径直扣。
“砰——”
尖锐的枪响在狭窄的车舱内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和车辆急停的声音一并紧随着响起。
伏特加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神索,你疯了!”
破碎的玻璃窗灌了喧嚣着的夜风,呜呜作响,银发的杀手于躲避子弹而向前倾斜,又被安全带束缚住,脸颊强制被玻璃碎片划道血痕。
他银『色』的长发上还残留着些焦痕,松松地散落着,双绿眸闪烁的杀意亮得惊人。
但被杀气裹挟的人毫无感觉,只是依旧挂着病态的笑容,搭着他手中的枪,甚至有些惋惜地道:“呀,没打中。”
琴酒的手臂迅速弯折,从神索冰冷的手中挣脱来,又致使后的腕骨发一阵脆响。
接着他又一次举着枪,毫不犹豫地朝向前俯身、搭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射』一发子弹。
“砰——”
又是清亮的一声,后方的皮座陡然现了一个弹孔,缕缕冒着烟气。
面上带笑的女人仿佛毫无察觉一般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子弹顺着她的脖颈擦过,极其凑巧地在项圈没有包裹到的地方擦除一道血痕。
血痕蜿蜒而,沿着苍白的皮肤没入纯黑的皮项圈里,又被主人的动作所遮掩。
神索伸两只手,准备无误地附上还滚烫的枪管,牵引着琴酒的手臂,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应该打这里。”她咳了两声,愈发沙哑的声音充斥着笑意,“若是你愿意与我共赴死亡的话,我万分乐意。”
琴酒的表情彻底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