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所以你就别去查了吧。
可是她不知道周景安理解成了什么意思,眼睛一瞬间就亮了,全是不可置信和欣喜。
周景安内心雀跃不已。
翎儿是怕他吃醋误会,所以特地过来向他解释的吗?
姜翎继续道:“当日我确实出城了,但我并不是去和男人私会的。”
看着她亮盈盈的目光,周景安的心忽然就定下来了。
他浅笑道:“嗯,我信你。”
姜翎歪头看他,怎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难道他没去查证那些谣言吗?
那她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姜翎正暗自懊悔,却听周景安踌躇着问她:“那幅画。。。。。。”
他睫毛轻颤,唇瓣紧抿,不知道该如何问。
姜翎沉默一瞬,果然还是去查了。
她沉吟片刻,向他解释:“挽然你还记得吧?就是如意坊的那名舞姬,他被黄寿殴打侮辱,受了很重的伤,我救了他,顺便帮他赎身。”
她这可没撒谎。
“他想离开京城,不再当乐伎谋生,又怕黄寿不甘心放过他,我便送他去了云雾峰治病,待他伤好后便离开。”
她真的没撒谎,只是避重就轻的大致阐述了一下事实而已。
周景安静静听着她的解释,姜翎的眼眸真诚中带着些许急切,似乎真的很怕他会误会。
姜翎说:“那幅画是大夫提出医治的条件,挽然也算是我半个朋友了,所以当时才以此为由向你讨要的。”
姜翎起身向他行了一礼,柔柔的说:“对不住周大人,翎儿没有向你禀明缘由。”
周景安见她行礼,赶忙起身避开,摆手道:“无妨,我并没怪你。”
她为了这件事怕他误会,还特意到丞相府来向他解释,周景安的心情瞬时就好起来了,哪里还会怪她。
不就是一幅画吗?
就是百幅千幅,她若想要,他也给得。
只是。。。。。。她与挽然。
周景安垂着眼眸,手指摩挲衣角,呐呐道:“只是听到你和挽然。。。。。。”
他看着姜翎,耳朵已经泛起红色,“你对他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