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细谁?”田犇问。
“哭泣岭村民137人,我可以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他们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是我,”小七妹伸出了手,“你可以叫我黄婶,可以叫我村长,或者叫我狗蛋。”
“没晌到你竟然细个女的。”田犇,“看九眼了。”
“男的女的无所谓,能杀人就行,”小七妹,“你有两个选择,痛快地死,还是不痛快地死。”
田犇面色惊疑,眼神闪烁,喘息得像破旧的老风箱。
小七妹:“下令屠我哭泣岭村的是谁?”
“我不及道,我金的不及道。”田犇,“我也细细后才及道的。”
“让你拍走小阿妹的是谁?”
“田家当洗的当家银,”田犇说得自然,“我的亲大伯和伯娘两口子。”
“他们当时是替谁办事的?”
“我及能靠猜,大该系昌平王。”
那次任务,田家当家的田族长和他婆娘梅姨,两人抱着孩子进了昌平王府,之后再没出来。
后来昌平王反,田犇和田家族人被抓,在斩头之前被于都监换了下来。
于都监当时只是昌平王府的内侍,不知为何摇身一变,成了有功之人,将他替换后,又让他组成了个叫“梅氏”的组织。
“小阿妹是谁?”
“钱塘吴兴王遗属陈氏的孙女。”
“拍走她是为了什么?”
“我无从得知。”
“你现在在为谁做事?”
田犇稍一犹豫,小七妹便削掉了他左耳的半边耳垂。
田犇惨叫一声,终于说道:“于家,京都于家……”
京都于家,朱家的姻亲,朱夫人的娘家,本朝排在前五的皇商,家里勉强挂了个校书郎的职务。
朱大少爷的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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