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霖来不及防备,被花扶疏重重打了一拳,谁知花扶疏的力气甚大,叶泽霖只觉骨头咯咯作响。
花扶疏又一拳而下,叶泽霖擒住花扶疏的手腕,停在半空中,“发生了何事,你为何在我的榻上?”
花扶疏用力挣脱叶泽霖的手,再次打下去。
叶泽霖又一次抓住的花扶疏的手,一个翻身,将花扶疏置于身下。
叶泽霖将花扶疏的手按在枕头两侧,使她动弹不得。
花扶疏咬牙切齿着,满腹的怒火穿越脾脏,直达脑仁,迸出杏眼,直射叶泽霖,要把他焚烧化为灰烬才甘心!
花扶疏曲腿要袭击叶泽霖的后背,叶泽霖下意识放开手,去阻挡花扶疏的袭击。
他避开花扶疏的袭击,却冷不防被花扶疏推下了床榻。
叶泽霖整个人滚了下去,撞到地面,后背一阵生疼。
他站起来,还未站直身子,花扶疏从榻上跳了下来,张牙舞爪的,似要杀了叶泽霖。
叶泽霖旋身一躲,花扶疏的拳头落在紫檀木紫莲屏风,上屏风倒了下去。
花扶疏眸中的杀意直射叶泽霖,拔出一旁悬挂的宝剑。
“扶疏妹妹,此事定有误会。”叶泽霖一面躲避花扶疏劈来的剑,一面解释着。
叶泽霖相信自己并未做了错事,此事一定有误会。
花扶疏岂会相信,继续乱砍着,又一剑劈去,叶泽霖速度之迅非她能及,轻易避开了。
花扶疏终于停了下来,微喘着气,杏眸盯着叶泽霖那厮,恨不得将杀了他。
她握着剑,缓缓抬起,可最后还是放了下去。
以她的能力杀一个叶泽霖绰绰有余。
但她不能那么作,叶家对花家的恩情,花家不能忘。
花扶疏将剑掷了过去,那剑插在叶泽霖的脚下,花扶疏道:“你自刎,此事就此作罢!”
叶泽霖拔出了剑,握在手中,“扶疏妹妹,我若真对你做了那事,我自会自裁谢罪,若是没有,恕我难以从命。”
花扶疏几乎嘶喊,“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叶泽霖回击道:“我什么都没做,那酒是你拿来的!”
酒?
叶泽霖提到酒,花扶疏便往桌上的酒看去,略有疑惑。
她的酒量是浅,但三杯就醉从未有过,她快步过去,拿起了酒壶,打开瓶盖,凑过去嗅了嗅,觉得似有什么异样。
她倒了半杯酒,看着杯中的酒,认真而专注。
叶泽霖看着花扶疏,她在似乎检查什么,拾起地上的衣裳穿上,扶起屏风,把剑放回剑鞘中。
此时,花扶疏已将酒的异样检验出来。
原来酒中掺入了迷药,这种迷药药性很强,只需一星半点就可令人昏睡,且这种迷药融入水中,无色无味。
若不是医术精湛的大夫医师,绝不可能分辨出迷药的成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