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长洲见叶泽霖说得不像假话,便真以为他是来说媒的,只是他暂无婚娶的打算,就直言道:“劳少将军白跑一趟了,下官尚无成亲生子的想法。”
叶泽霖道:“是么?本将军怎么听闻包大人要说亲了,连聘礼都准备好了,只差媒人抬着聘礼上门求亲了。”
包长洲面色微僵。
叶泽霖察觉包长洲的不自然,没有戳破,反而笑着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入了包大人的眼?”
包长洲脸色微白,镇定道:“少将军哪里听来的闲话,下官没有意中人。”
叶泽霖悠哉起身,言笑晏晏,“没有吗,本将军却听闻包大人瞧上杏林医馆的一位女郎中。”
包长洲已是苍白,叶泽霖是,是怎么知道的?他从未,从未与人说过,他一直藏得很好……
宋百晓愕然,叶泽霖说,说什么了?他说,包长洲瞧上了杏林医馆的女大夫?
那女大夫不正是花娘子,叶泽霖的夫人吗?
他看了看包长洲,见他的脸色苍白,一脸惶恐,又见叶泽霖一脸笑意,像是笑里藏刀,棉里藏针。
四德很得意,一副坐等看包长洲吃拳头的模样。
叶泽霖已走到包长洲的前面,手成拳,打在包长洲的腹上。
“啊!”包长洲吃痛,捂着肚子,站不起来。
宋百晓大声道,“少将军!”
叶泽霖一把揪着包长洲的官服,冷冷警告,“包长洲,离我的妻子远点!”
他一推,包长洲重重摔在地上,摔得四肢皆痛。
宋百晓连忙将包长洲慢慢扶起来,不悦道:“少将军,你岂敢殴打朝廷命官?”
叶泽霖直接忽视宋百晓,对包长洲冷冷道:“包大人最好管自己,不是你的,肖想不得,你能从小小的六品官员坐上东京府尹的位置,本将军也能让你跌落泥潭,包括你包家的人。”
叶泽霖甩袖而去,四德看着脸色苍白狼狈不堪的包长洲,直直笑开了,连忙跟上叶泽霖。
包长洲轻轻推开宋百晓,慢慢站直了身子,自言道:“那日的话竟被人听去了,难怪今日上门。”
宋百晓无奈道:“往日你说起叶家娘子,我只当你欣赏她,却不知你竟存了这样的心思。容若,你可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包长洲轻笑道:“那又如何。”
宋百晓如吃了天雷,晴天霹雳,“容若,你疯了吗?她不是你的,她成亲了,她有丈夫,你和她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