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毛病。
想不通,就迷迷糊糊坠入了梦中。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不等闹钟响起,姜泠就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她脑袋空白了一瞬间,产生了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慌乱,下意识去寻找傅砚舟。
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边虽然下降了些温度但仍然烫人的身躯,心脏才重重的落回了原地。
看了眼被自己牢牢握在手心的手腕,抬眸看向输液架上的玻璃瓶,液体还没滴完。
只剩下一个指节那么高了。
“醒了?”圈在腰间的手臂一紧,身后突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姜泠微微睁大了眼,困意未散的脑海中浮现了几分惊喜,小心转过身,埋进他怀里仰脸看他,“你好点了没有?”
“嗯,我没什么事,别担心。”傅砚舟垂眸看着从胸口与手臂间钻出来的这张俏生生的小脸。
落在她担忧的眼睛上,心底一软。
他低头亲了亲她,低笑着问,“担心我了?”
“废话。”姜泠撇了撇嘴。
傅砚舟继续亲她。
他特别喜欢亲她,好像永远亲不够似的。
姜泠问,“那你还记得你在家里和来医院的路上做出来的事吗?”
傅砚舟:“……”
他目光扫了眼放在枕边的那只白色的毛绒绒帽子。
不太清醒时做出的举动也逐渐回到脑中。
事实证明,人如果高烧到一定程度,确实是会跟喝酒断片似的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
近两年的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去寺庙里住几个月。
生病了也是那里的小沙弥照顾他,他有时候会说些胡话,小沙弥年纪小,加之都是踏入空门的僧人,并不会问及香客的隐私。
而他能做出来的丢人的事儿,念叨的梦话,也不过是跟姜泠这个人挂点钩。
姜泠探究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变化。
傅砚舟停顿了一下,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反问,“嗯?什么?”
“你不记得了?”姜泠不太相信。
这人诡计多端极了。
傅砚舟:“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
他倘若要刻意隐瞒,跟她装,姜泠觉得自己也看出来。
于是摇了摇头,“没有。”
紧接着她试探道,“我下午要跟朋友去吃个饭,一会儿李婶来给送饭,先让她陪你一下可以吗?”
“……”
该死的封大哥。
傅砚舟在听见“跟朋友吃个饭”这几个字眼的时候脸就黑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你还真要跟你那个封大哥去吃饭?”
姜泠提醒他,“你露馅了。”
傅砚舟:“……”